“凌宗主但说无妨。”
这里人多口杂,凌聿庚便用传音,“容掌门说,那小徒弟修无情道难,不知可否指点二?”
“随口说,宗主听听便罢。”她道,“不过宗主倒是个有趣人。”
“此话怎讲?”
“宗主应当知晓,清欢派最是擅推算之术,宗主面相,在下却看不透。”她道,“不过……”
“你去帮换壶灵茶来吧。”凌聿庚说。
“好。”楚舜拿起桌上茶壶,“这里面还有——”
“冷。”
楚舜顿:“好,师尊稍等。”
男人想要支开他。
铜盆盛清澈井水,放在桌上,骨节分明手浸在水中,水面倒影隐隐绰绰。
凌聿庚将手指根根搓过,指腹泛红,他拿着旁干帕子擦拭干手指。
当真是心思坏很,在那种时候,还想着捉弄他。
楚舜既然上辈子受过这遭,又怎可能不知道,这异香后遗症持续时间是七日,今夜偏生还和他说那些话来装乖卖可怜。
心间被搅乱池春水静不下来,四处都很安静,今夜凌聿庚没有打坐,坐在桌边,寻些“父爱如山”话本来静心。
”
“以后弟子……弟子会不会,直如此……”他似难以启齿说不下去。
凌聿庚明白他想说话,“不会。”
“可这几日,每日夜里,弟子身上便烧得慌……”楚舜喘口气,“师尊,弟子直这般,该怎办?”
凌聿庚默默,说:“等回去,若还没好,便去孟长老那儿瞧瞧。”
“你与你那小徒弟命数,却是息息相关。”
她未曾把话说透,只点到为止,息息相关这处,凌聿庚没有太意外,他想问是另个问题。
凌聿庚直白问:“他情劫,可于有关?”
那块帕子出现时机,
他走两步,侧身看眼旁边坐着那蒙面女修。
他拿着茶壶离开,这些事本叫旁人来做就行,只不过凌聿庚吩咐,楚舜便会去做。
“容掌门。”凌聿庚侧头看向身旁清欢宗掌门人。
容掌门:“凌宗主倒是有个好徒弟。”
“掌门说笑。”凌聿庚说,“关于昨日情劫事,在下还想和掌门聊聊,不知道掌门有没有时间。”
翌日,宗门比试仍在进行中,昨天楚舜赢场,便要继续抽选对手,他比两场,赢两场,再看另外几名弟子那边,褚洄碰上名体修,在第二日分析自己打不过后,便认输,边渺擅长媚术,对这些比试没多大兴趣,比两场也下场,只剩楚舜和江朝允还在场上。
轮到江朝允比试,楚舜抱着剑站在凌聿庚身后,今日不少目光往他们这边来,但却鲜少有人上来交谈。
楚舜看着凌聿庚和旁女修说着话,两人说无非是那些无趣事儿,楚舜面无表情看向擂台。
“楚舜。”凌聿庚叫他声。
楚舜收回视线,“是,师尊。”
“弟子……不想叫别人知晓这种事……”楚舜偏头靠在凌聿庚肩头。
凌聿庚闻到他身上浓郁麝香。
昏暗幽静密闭环境,耳边喘息,怀里人,让他心口似运行过度,发烫起来。
“好,不说。”
半个时辰后,楚舜房门打开,凌聿庚从里面出来,关上门,这次回房没碰着别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