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其实也很无语,他虽然相信弟弟话,但心里到底还是不忍心,毕竟退婚对女方来说影响很大,让他直有些游移不定,所以才直拖到现在,原还想用自己伤势过重为借口把婚退,这样彼此面子上都好看,却没想到女方比他更着急。
如果说自从去年跟弟弟谈话后,他对侯府对原家产生怀疑,那这次事情发生后,他便彻底失望,心里忍不住开始庆幸,幸好他听弟弟所言,顶住两方压力硬是没娶原家女人,要不然,小表弟伤心不说,将来恐怕也会家宅不宁。
这次也是因为他在西山,才不知林母送东西来扬州,他心知弟弟自小聪慧,得知消息以后,赶忙就派小厮过来,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就怕弟弟担心。
并且哥哥还在信中言道,他准备伤势好就去参军,原家退婚就是个很好理由,只要他自己坚持,景阳侯府也不好阻拦,想用再次婚约绑住他,绝无可能,毕竟,他可是个被退婚可怜人,伤心远去战场也情有可原。
只唯对不住母亲,由于怕母亲露陷,事先他也没跟母亲通过气,以后又要远离京城,林致远在信中叮嘱,让弟弟去京城后,好好孝敬母亲,他会努力在战场上挣军功,再不让人随意欺辱利用,也好给母亲和弟弟撑腰。
脸上浮起浅浅笑容,他就知道,夫君还是心疼自己。
黎耀楠气急败坏,林以轩才刚说完话,他就将人抱起来,提高嗓门怒吼:“知道还不爱惜自己!”
听见黎耀楠怒骂,林以轩心满意足,心中反倒安定下来,赖在黎耀楠怀里,任由他把自己放在床上,伸手抓住黎耀楠衣角不放,满脸都是依赖。
黎耀楠见状还能说啥,只能把信扔给他,没好气地说道:“自己看。”
林以轩小心翼翼地瞥他眼,见黎耀楠没有生气迹象,这才拆开信封,看完之后,脑袋垂得更低,看眼旁边小脸已经稍稍长开儿子,心中软软,他是真知道错。
林以轩松口气,他是打心底里为哥哥感到高兴,京城那个旋窝,还是尽早离开好,哥哥在京中小有名望,定会是各方拉拢对象,否则原家也不至于看上他,哥哥说得好听是
原来哥哥在西山坠马是事实,只不过没有那严重,如今正在西山养伤。
正好景阳侯府和原家都在逼婚,他就干脆将计就计,买通大夫宣布自己伤势严重,将来很有可能不良于行。反正他虽然是景阳侯府三房嫡子,却没那个本事,劳动御医大老远跑趟,如此也不怕有人拆穿。
原本哥哥是打算以自己身受重伤为借口,同原家商议退婚,这样也可以保存女方颜面,彼此都不会太伤和气。谁知,他这边断腿消息刚传出来,还没来得及行动,原家那边就迫不及待上门要求解除婚约。
为这事,林母气得狠狠闹场,当初要订婚是原家,如今儿子出事,跑最快也是原家,若不是儿子这次摔断腿,她还真看不出来,原家竟是这样种货色。
林母把景阳侯府恨到骨头里,小儿子被远嫁他乡,长子更是被他们祸害,原家这门婚事,若没有景阳侯府撮合,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别说原家有多好,但只皇帝外家这条,就足够她把原家姑娘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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