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轩被逗笑,夫君从来都如此自大,仿佛不知天高地厚,嗔他眼,笑道:“你能有什办法?”
黎耀楠大大咧咧往软枕上靠,眉挑道:“还要等见母亲再说,此事你不知内情,想再多也是徒
林以轩面色柔软,今日天郁气,见小旭儿之后,仿佛全部烟消云散,整个人都变得柔和气来,急忙抱过小旭儿,和他逗着玩儿。
黎耀楠又醋把,为毛孩子不粘他呢。
其实他也不想想,自己抱孩子那手僵硬,人家小旭儿不舒服,自然不要他。
黎耀楠心里下定决心,现在先放这小子码,等他懂事以后再好好收拾。
当天,两人吃过饭后,又聊阵,早早就歇下,景阳侯府确实不是好地方,只坐几个时辰,感觉却比坐天马车还累。
成,打小就跟母亲不对付,他若仗着娘家人名义,随意将母亲处理,咱们反而束手无策。”
黎耀楠醍醐灌顶,瞬间明白过来,仔细回想下大晋律法:“母亲和离以后,必须要回娘家,文昌伯是现任家主,有权利处理母亲任何事物,哪怕就是占她家产,将她再嫁,旁人也无权干涉,毕竟这是人家家务事。”
林以轩颔首,皱着眉道:“是啊,哪怕再不愿承认,景阳侯府确实给母亲庇护。”只是也将他和大哥,利用得淋漓尽致,上辈子母亲没有去庙里,只因那时他已进入太子府,而大哥也娶原家女人,但如今
林以轩叹息声,心里隐隐作疼,为母亲,为大哥,也为他自己。
如今他逃离侯府控制,大哥也远去战场,母亲变得毫无利用价值,景阳侯府将她弃之如敝,随意打发去庙里,若不是大哥还没死,战场上前途未明,母亲恐怕也会被病故,就如同前世样,大哥才刚刚去世,母亲便撞死在景阳侯府门前石狮子上。
第二天上午,两人收整番,将小旭儿交给奶娘照顾,叮嘱又叮嘱,这才前往京郊净月庵。
按照林以轩对侯府解,林母在庵堂,顶多受些委屈,倒也不会真被怠慢,毕竟侯府要脸面,林母头上还挂着林三夫人头衔。
京城天气越来越冷,阴沉沉天空,看起来快要下雪,坐在马车里都能感觉到寒风从缝隙里吹进来。
林以轩忧心忡忡,心里忍不住忧虑,母亲这辈子要强,却败在娘家和夫家手上,净月庵哪怕把母亲奉作上宾,但那样环境,母亲又怎会习惯,这些日子还不知受多少苦。
黎耀楠很不喜欢自家夫郎心不在焉,捏下他脸蛋:“别想,万事有为夫给你撑着。”
林以轩心里想着事情,黎耀楠也在仔细琢磨,现在这种情况,要怎办才好,还真有点下不口感觉,总不能真让林母待庙里,但若回景阳侯府,他们更不能放心,简直团乱麻。
没过多久,黎府就到,经过林以轩和黎耀楠致决定,京城宅院命名为黎府。
黎耀楠怎说也是家之主,如今又不比在扬州,头上有黎府压着,他们家,也算是举人老爷府邸,怎还能称之为宅。
回到家,两人也就收回思绪,这事时半会解决不,明日先去看林母再说。
小旭儿早想爹亲,看见林以轩小手挥舞,扑腾扑腾起来,小嘴吧还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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