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夫人想到这里,狠狠瞪二媳妇眼,这才转头看向章氏,淡淡道:“你有什条件?”她不信章氏会无缘无故上门为继女讨说法。
章氏昂首挺胸,傲然道:“和离。”
“这怎行。”林大夫人首先就站出来反对,侯府这样人家,出和离事还得。
章氏冷笑并不接话,只看着侯府老夫人。
林老夫人巍然不动,任由儿媳妇出面周旋,章氏心里明白,这贼妇狡猾得很,是想看看自己会不会有所松动,当即便冷笑声,说道:“不和离也行,明儿就去外面说道说道,侯府果然好家教,二房夫人陷害弟媳,当真有脸。”
顿时不乐意,又在侯府里闹开,把鼻涕把眼泪地哭道:“家女儿待字闺中,谁不称赞个好,怎来你景阳侯府,便成不贤,不孝,不仁,好你个景阳侯府,亏待闺女不说,还往她头上泼脏水,这要至文昌伯府于何地。”
大夫人毫不退让,此时没有外人,她自然无需顾忌,当即便传来人证物证。
章氏冷笑声,由得她去传唤,需知,周旺和李才均是文昌伯府家生子,林二夫人用得,她又为何用不得。
果然,当这两个奴才,口个陷害,口个二夫人,御史夫人表情变得很微妙,大夫人却气急败坏,再也维持不住她风度,狠狠盯着章氏:“是你,是不是你搞得鬼,他们原本是你文昌伯府奴才。”
章氏冷笑,讽刺道:“若是文昌伯府奴才,又岂会陷害闺女,景阳侯府当真好本事,收买闺女奴才不说,还想倒打耙。”
林大夫人气得个倒仰,然而无论她说破嘴,许无数好处,哪怕章氏眉目微微有些意动,最终还是紧咬和离不放。
为息事宁人,事情就这样定下来,林老夫人传来林三爷,当场写下和离文书,只道林李氏如今在庵堂,等她回来以后再去衙门立案,并且嫁妆也要另行清点。
林老夫人看得明白,今日章氏恐怕正是为和离而来,只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什好处,竟让章氏明明心动,却又硬是忍着,紧紧咬住和离不放。
林老夫人当天就派人出去打探,只可惜无所获,章氏防庶子防得紧,林以轩行事又谨慎,廉郡王更是亲自面圣
此时无论说什,景阳侯府都成狡辩,林二夫人气得两眼发黑,那两个奴才她从未放在心上,也从未想过有人会给林李氏撑腰,所以才被打个措手不及。
御史夫人这时却是不好多待,急忙提出告辞,林大夫人这会儿悔得不行,哪里还会挽留。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长辈不出面不行,行人去景阳侯府正院,林老夫人是超品诰命,按照身份来说,章氏应当行礼,但他们又是亲家,不行礼也说得过去。
章氏只微微福福身,丝毫没有要给侯府好脸意思。
林老夫人自然不会说什,她经历大风大浪多去,知道这事不能善,今日章氏登门原就稀罕,肯定不会这样作罢,其实倘若没牵扯到二房,此事倒也简单,个没落伯府,他们真没必要计较,但这千不该万不该,二房夫人竟在里面使坏,还闹得让人知晓,孙女刚在六皇子府立住脚,目前正怀着身子,哪怕就是为她,也不能让二夫人传出什不利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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