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南瞪大眼睛,他明明在装哑巴好不好,不过皇上既然发话,他哪里还敢装木头,他与连将军关系众所周知,几位大人早已准备好腹稿,关于银子问题寸步都不能让,正当大家均以为他会帮助连将军说话时候。
只见黎耀楠义愤填膺,矛头直指户部尚书:“廖大人你怎对得起皇上信任,偌大个户部居然只有区区千二百万两白银。”
廖大人愣,这次事情按理来说,怎也论不到他头上,他自以为兢兢业业,行事从不敢出半步差错,虽然偶尔略有偏向,但理由绝对充足,让人寻不出任何话柄,小小个探花郎,莫以为皇上看重几分便敢来跟自己叫嚣,廖大人面色微冷:“探花郎慎言,户部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口。”
皇帝略为诧异,原只想让黎耀楠来和稀泥,然后他各打五十大板,银子互相挪挪,他在从内库掏些事情也就过去,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直挑户部尚书,该说他胆大妄为好呢,还是该说他持宠而娇,仗着有自己撑腰居然越发变本加厉,不过黎耀楠话,确实说到他心上,偌大个户部年年国库空虚,尽管他心里明白廖大人并无错处,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不满。
黎耀楠见皇上没发话,继续说道:“廖大人此言差异,身为臣子本当为皇上分忧,户部拿不出银两,莫非你还有理?”
“你放屁,西北大军五十万人,东南大军八十万,前年你便道户部没钱,去年又没钱,难道东南大军不是皇上臣子,还请皇上做主。”
皇上老神在在,这样场面御书房经常上演,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过总得来说还是没钱。
“启禀皇上,去年陕西、河北带遭灾,今年春耕廖大人原是说好,拨给地方*员百万银两用以农务。”另有位*员站出来禀告。
黎耀楠认得,他是大理寺卿原大人,也就是林致远退婚那家。
“启禀皇上,七皇子、八皇子今年要出宫分府,如今宅院尚未修缮,微臣预计连同两位皇子大婚,至少需要六十万两,另外太后娘娘寿诞在即,同样需要银两。”礼部尚书站出来说话,条条理由让人拒绝不得。
廖大人老泪纵横,急忙跪在地上:“皇上,微臣在户部兢兢业业,各处账本均可查证,从不敢乱用文,还请皇上明察。”
工部尚书不甘落后,急忙道:“清河行宫尚差银子,黄河带修缮河提,夏季来临之前必须完工,这些事情万万耽误不得。”
兵部尚书冷笑:“难道军中就能耽误?去年东南军中,粮饷还是从兵部挪用,难道今年还想拖欠?”
户部尚书也来气,冷哼声:“户部如今统共千二百万两银子,你说怎办?”
兵部尚书被噎下,千二百万两说得好听,其中五百万两却是动用不得,剩下七百万两,黄河修缮至少需要三百万两,清河行宫还差百万两,春耕除陕西、河北之外,其余地方乱七八糟加起来需要二百万两,太后寿诞皇子分府,同样需要百万两,剩下哪还有余钱给军中。
皇上拧巴着眉峰,被他们吵得头痛,黄河不能不修,春耕不能不种,太后寿诞不能怠慢,同样也不能寒将士心,偏帮哪方都不对,皇上眉眼横,扫黎耀楠眼:“探花郎似乎有话要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