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人面色凛:“黎大人此言何意?”
黎耀楠毫不在意,小小给廖大人上记眼药,担忧道:“还不是户部尚书,月前御书房争吵,只道云南税收少,皇上这才派下官前来欲探究竟。”
贺大人叹口气,解释道:“黎大人有所不知,云南庄家是不错,但是山地较多,能种田地方少,税收又如何提得
只可惜现在春耕时间已过,增长农业税收,这条首先要被划掉,从其他方面入手,又谈何容易,总来说,他现在最缺少就是时间。
个月半月路程,硬是让他们缩短到个月,抵达玉溪时候,行人风尘仆仆,黎耀楠并没有新血来潮,弄个什微服私访,而是直接去衙门报道。
他现在只庆幸玉溪是州府衙门,翻过几面大山步入益州境地,路上所闻所见派昌盛,不是那种鸟不生蛋穷山沟沟。
玉溪知府性贺,得知通判到来,急忙派人前去迎接,知府官位虽高,但是相比起来通判才是皇上心腹,并且听说现在这位通判,还是去年新科探花,短短不过年时间,黎大人能跃成为六品官,贺知府作为官场老油条,自然不会怠慢。
进知府衙门,黎耀楠先去拜见上官,看见贺大人他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嘴。
林以轩柔和地笑笑,也想啊,明明夫君才刚离开,他现在已经开始想念。擦擦儿子眼泪,柔声道:“乖,父亲也想你,过段日子咱们就和父亲团聚,旭儿要听话,照顾好弟弟知道吗?”
小旭儿点点头,抽抽噎噎几下,保证道:“旭儿是男子汉,旭儿不哭,旭儿要照顾弟弟。”
林以轩摸摸儿子头:“真乖,旭儿以后定是位好哥哥。”
小旭儿眉开眼笑,立马不哭,高兴道:“旭儿是哥哥。”
“下官见过大人。”
“黎大人快别如此多礼。”贺大人五十来岁,脸和蔼笑容,怎看怎真诚,体贴道:“黎大人路幸苦,通判府已经收拾整齐,黎大人要不要先去梳洗番?”
黎耀楠面色古怪,心中也警惕起来,这位知府态度未免太好,恭敬道:“谢大人,还是先将手续办吧,下官稍后再去休息。”
“对,对,瞧这记性。”贺知府懊恼地说道,急忙吩咐师爷去拿文案来,话语间竟透出几分巴结意思。
黎耀楠眼观鼻鼻观心,试探道:“下官路行来,但见云南风景优美,庄家茂盛,为何税收却总是提不上来?”
小孩子就是好哄,转移注意力也快,林以轩看见儿子开心笑容,心情似乎也没那沉重,脸上缓缓绽放出抹笑颜。
林母原本还有些担心,如今看见儿子笑脸,赞赏地看乖孙眼,还是小旭儿本事大。
黎耀楠行人日夜兼程,干脆弃马车选择策马而行,骑马虽然幸苦,但连续坐个月马车,黎耀楠早已闷不住,如今没有家眷,他更愿意尽快抵达云南。
这是他和廖大人场博弈,现在已经五月份,今年秋季若不能增长税收,廖大人不会放弃这次打压他机会,先前他早已经放下大话,无论如何也要做出成绩给皇上看看,不仅是为自己争口气,更是为展现自己实力。
有好开头,才能谈论以后,这是他政绩上头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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