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辉深吸口气,忍住心中怒火:“所以你为都司位置,就连命都不要。”
林致远垂下眼帘,态度等于默认,只有都司才能执掌方军权,只听从兵部调令,他不愿在旁人手下做事。
连景辉皱皱眉,明白多劝无益,淡淡道:“云贵总督与不熟,他是皇上安插人。”
林致远默然,连将军手掌方大权,皇上不安插几个人手又怎会
林致远扯出抹笑容:“别担心,没事。”
“谁担心你。”连景辉气得吐血,但见他副虚弱模样又无可奈何,指挥着旁边士兵吼道:“还不赶快扶他坐下。”
“哦!”两个小子愣,急忙端椅子来,搀扶林致远坐好。
连景辉心里生气,见他坐稳之后,立马破口大骂:“你说说你,那拼命干嘛,你让怎跟父亲与伯母交代,受伤还不好生休息,你要干嘛。”
林致远低眉敛目,老老实实听训,他知道师兄也是关心自己,只是他有不得不拼命理由。
量。
“唉!”林母深深叹口气,九儿现在是好,她只担心儿子,也不知远儿何时能到。
“姨母,您怎又坐在窗口。”杨毅进门,便见姨母愁容满面,心知姨母是担心表哥,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念。表哥身在贺州带从军,距离永州并不远,为何已经个月还不见踪影。
林母招招手,让杨毅到她身边来,仔细端详着眼前孩子,没想到转眼也成大人,拍拍他手,笑着说:“等你表哥来,姨母定将你们婚事办,姨母啊,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你和远儿能赶紧给生个孙子。”
“姨母——”杨毅跺跺脚,羞得满脸通红。
“说吧,又有什事情想求。”连景辉不耐烦地说道,拿这个闷葫芦没辙,头次看见这拼命侯门子弟。
“想调任去云南。”
“云南——”连景辉不自觉提高音量,挥挥手让旁人退下,心中略思索,立马明白林致远拼命原因,心里怒火中烧,伸手扯住他衣领:“你,你”
林致远疼倒吸口凉气,连景辉赶忙把手松开,骂道:“就因为你想去云南,所以才拼命剿匪,然后把自己弄身伤?云南究竟有什好,难道会比手下轻松,比在这儿更有前途?”
面对从小起长大师兄,林致远也不隐瞒,正色道:“弟夫在云南任职,家母随行再侧,云南边境不太平,那带夷族较多,不放心。”
林母心中好笑,打趣道:“害什羞,你们迟早要经过这遭,远儿如今年纪也不小,就不知两年未见,他是胖,还是瘦。”
“表哥定会照顾好自己。”杨毅坚定地说道,也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姨母。
林母叹息声,原本预计儿子半月能到,谁知已经过个月,竟然没有半点音讯,这让她如何不着急,大晋日前虽然并无战事,但山寇匪类同样不少,她就怕儿子有什闪失,受伤可怎是好。
林母猜没错,林致远这次确实受伤,胸前被砍两刀,幸好不在要害,修养十多天,目前已经能下床行走。今日大早起来,他便不顾下属阻拦,坚持要去上峰那报道。
连景辉看见他,心里气不打出来,怒道:“受伤还乱跑,你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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