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二叔脑筋转弯,笑着说道:“确实高明,如此来,巡抚大人也寻不到错处,通判大人安稳无虞。”
“那们”严天宇顿顿,略思索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左家主听到下人汇报,当时就大发雷霆。立马派人去大理,不把黎通判拉下台,左家誓不罢休。
只是无论怎样,黎通判纵然要下台,左家和伊家也必须先将儿子捞出来。黎通判若是再发疯,将儿子流放边疆怎办,巡抚毕竟远水解不近渴。
第二天早,伊家命人送来十万两银票,左家命人送来十五万两。
黎耀楠细细数数,刘家八万两,左家二十三万二千两,伊家十九万两,几大家族果然富得流油。当即也没再为难,大大方方命人放人。
晚上跟贺知府商议,第二天大早,街上敲锣打鼓,衙门口张贴榜文,黎耀楠洋洋洒洒篇文章,将三家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官差抬三块牌匾路游街,向广大百姓宣告,伊家、左家、刘家慈善之举。
二老爷这个眼中,七子虽然有些可惜,但也不过是个庶出而已,只要嫡子平安无事便好。他原只是仗着有巡抚撑腰,不想便宜黎通判,所以才故意不拿银子,没想到还有这等惊喜。
贺知府心里很犯愁,感觉自己上贼船,悔得肠子都青,哪晓得黎通判居然如此胡作妄为,然而木已成舟,刑也判,人也发配,几大家族更是已经得罪,除站在同条船上又能如何。
连好几天,贺知府对黎耀楠没有好脸,只是行动上却更加配合。
黎耀楠勾起唇角,贺知府想要置身事外,也要看他同不同意,既然不在条线上,那自己就想尽办法,让他们处于同境地,贺知府支持很重要,逼也要将他逼到同条船上。
贺知府脸色很臭,从未想过,自己会在阴沟里翻船,若不是黎大人早有对策,他将人撕着吃心思都有。
时之间,整个玉溪热闹起来,且不提临县、迎丰县、云山县高兴,近几日黎通判抓人举动,闹热沸沸扬扬,三家人突然捐款,百姓反映再迟钝,也明白其中有猫腻。
三家人骑虎难下,官差抬着写慈善之家几个大字牌匾,分别来到三家人大门口。
百姓早就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伊家主恨得咬牙切齿,很想将这牌匾砸,但是他不能,也不敢,周围百姓那多,他善举已经传扬出去,如果砸牌匾,伊家以后如何做人。
伊家主不仅要笑,还要笑得好看,热热闹闹将这块象征着耻辱牌匾迎进屋。
与此同时,严家主哈哈大笑:“果然不愧是通判大人,高,实在是高。”
刘家深感庆幸,不管心里怎样想,愤恨也好,不满也罢,至少表面上他们做非常不错,当天急忙又让人送五万两银票。
黎耀楠对他们识趣很满意,次日,声吩咐下去,放刘家几个人。
至于伊家和左家,黎耀楠表示,通判大人生气,后果很严重。
伊家随后又派人送来八万两银票,黎耀楠银子收,人却不放,只是也没阻止伊家前去探望。
伊家人恨得牙痒痒,心里如何不明白,黎通判这是在表示不满,然而相比起左家,他们情况又好许多,左家同样派人送来八万两银票,却连探视资格也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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