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里没有任何起伏,各个地方,这样折子有很多,探花郎密折哪怕换花样,内容也只是换汤不换药。
看见第二封密折时候,皇上心绪复杂,说不出是什感觉,
林母心中不舍,想留小九在益州待产。
黎耀楠思索片刻,点头应。
“不要。”林以轩立马反驳,委屈地瞪夫君眼,坚持要起离开。
黎耀楠哪里还会反对,夫郎可怜小眼神,看得他心都软,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林母无可奈何只能应允,千叮咛万嘱咐,又帮他们装不少东西上马车,这才给他们放行。
政治若想有所成就,跟军方哪能分得开,更何况云南边境不太平,大战事没有,小纷争不断,说不准哪天就会出事,多结交几个人总是好。
林以轩也提醒大哥,要不要先在边境布局,省得打仗时候手忙脚乱。
林致远无奈摊手,边境不在他管辖范围之内,那边山匪纷争较多,立功机会也多,自己毕竟初来乍道,越界插手边境事,恐怕会有人不乐意。
林以轩蹙蹙眉,没在多言,心中开始思索,自己要准备些什后手。
黎耀楠却将夫郎话记在心上,战事,既是打仗地方,也是升官地方,只要布局妥当,他相信富贵险中求。况且玉溪是他心血,玉溪不好,他也不好,黎耀楠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成果被人毁。万事不怕万,只怕万,记忆中夫郎从来没有说过假话,提前准备总没错,
黎耀楠扶着夫郎上马车,看见夫郎眼中眷恋,对自己毫不掩饰情意,黎耀楠心中微微暖,其实他早就不纠结,重生又如何,自己还是穿越呢,他只知道,眼前这人是他夫郎,是他孩子爹,也是他爱人。
另头,黎耀楠密折,快马加鞭乘到御前。
皇上对这位探花郎,其实很感兴趣,心里对他所做事情也很期待。
第次看见探花郎密折,皇上很讶异,简短文风妙语连篇,不是花团锦绣文章,却令人看得很舒坦,没有繁琐吹捧,只有种淡淡关切,诉说云南风景,竟有种身临其境之感。
只不过,像他那样大胆,直接描述云南困境,探花郎也是古往今来第人,直观叙述不含任何私人偏见,让自己不能发火,探花郎没有任何错误,密折上写,也只是些被人隐瞒实事。
黎耀楠有些蛋疼,隐隐猜测到夫郎是重生,只有这样所有切才有解释,为什夫郎会逃离景阳侯府,为什会知道科举试题,以及些官场上隐秘,想必这些都是将来发生事情。
不过,最令黎耀楠在意,还是六皇子对他针对,太过份,也太莫名其妙,若只为景阳侯府,他觉得不至于如此。
黎耀楠坚决不承认,自己其实是吃醋,原本直忽视答案近在眼前,夫郎举动对他从不隐瞒,猜出前因后果并不困难。
当然,若不是亲身经历,换旁人,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世上还有重生和穿越这回事,小夫郎将自己隐藏得很好,至少林母与大哥就没发现任何不对。
婚礼热闹三天三夜,第四日,黎耀楠便跟林母与林致远告辞,他在玉溪还有公务,虽然有孙瑞思帮衬,但他作为主事人,也不好意思离开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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