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耀楠剔除衙门里刺头,公务很快走上正轨,这日早早下衙门,回到家,发现夫郎
众位大臣恍然大悟,但是奏折有问题,理应是下面*员谎报民情,怎会和通政司扯上联系。
皇上气得险些没喷出口老血,原本他还指望平山县和白高县其中有个说谎,这样他心里至少还能有点安慰,谁知
黎耀楠很快给众位*员解答,嘴巴如既往毒辣,矛头直指周御史,才不管他是不是周潜父亲,冷冷道:“周御史,切莫把你无知当资本,两县相邻,个旱灾,个水荒,皇上日理万机没功夫详细调查,咱们下面臣子理应尽心,若连这点事情还需烦劳皇上,要他们何用?”
周御史被噎住,脸色会儿青会儿白,黎耀楠说得在情在理,两本奏折证据确凿,他没有任何言语可反驳。
朝堂中有人高兴起来,周御史就是块茅坑里石头,没有哪位大臣喜欢,如今见他吃瘪,心情哪能不好,看向黎耀楠目光,不自觉顺眼几分。
楠公报私仇,乱用职权,哭把鼻涕把眼泪,说得跟真样。
然而,皇上面对他们告状,脸色却越来越黑。
黎耀楠微微笑,就知道会是这种局面,所以他处置人手段光明正大,不会落下任何话柄,只是心里有些遗憾,右通政背景不错,不能将他踢通政司外,不过经过这次事情,想必他也会学乖。
皇上再次发火,求情人,全部被他狠狠削顿。不怪皇上太偏心,而是事情太气人,若不是黎卿家细心,他还不知要被蒙蔽到何时,平山县和白高县,明明只有县之隔,今年个闹水荒,个闹旱灾,全部跟他哭穷要钱,要赈灾。
皇上心里气呀,这就是他下面臣子,全都是些什乌七八糟事情,这时候有人来请求,岂不是正好撞在枪口上。
至于愤愤不平人,对不起,犯错就要受到责罚,平山、白高尽管两县相邻,却不属于同个州府,会出这样差错,说来说去还是*员失职。
皇上又来次大换血,贬不少*员下去,随后又派出钦差体察民情。
黎耀楠战成名,再次出回风头,通政司*员最近规矩不得。
林以轩听说夫君事迹,心中隐隐有些好笑,但更多却是种自豪,他夫君就是能干。
随着夫君大放异彩,林以轩接到不少请帖,挑挑拣拣选几张回应,他身影逐渐出现在京城社交圈,与此同时,遇见景阳侯府人似乎也避不可免。
早朝,周御史首当其冲,参黎耀楠本。
皇上拧巴着眉峰,将两本奏折扔,淡淡地吩咐王公公念出来给众位大臣听。
个水荒,个旱灾,听起来并没什问题,然而皇上总不会无缘无故发火。有证有据,尽管找不出疑问,除个别高风亮节清官,其余大臣没有哪个再出头。
黎耀楠如今官居三品,所站位置不近不远,正好处在大臣中间,说实话,他对这些所谓清官打心底里看不上眼,仿佛不找些存在感,不表明他们高风亮节,不畏强权,他们就活不下去。
而这时,位刚晋升四品*员站出来,他是湖北出身,老家距离两县不远:“启禀皇上,微臣若是记得没错,这两县今年仿佛风调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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