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十二皇子心里透着欢喜,黎大人虽然官居三品,威严也不怎样嘛,如果换成叶大人讲课,绝对不会有人胆敢出言反驳,只是怎样拜叶大人为师,却让十二皇子有些为难,近几日自己频繁造访学士府,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作用,或许还是得请母妃想想办法,凭借舅父颜面,他想叶大人应当不会拒绝。
黎耀楠清清嗓子:“朋党之说,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
“然,演变至今,朋党之说已然成为排斥异己,各方势力之间结合起来互相争斗,朝堂上,朋党之争比比皆是,魏朝时期,梁泰是忠臣,史高义同样是忠臣,两党政见不同,尽管均是为朝廷,双方态度仍然相去甚远,争持日久,最后变为意气相攻,矛盾就此发不可收拾,魏朝后期混乱,两党之争功不可没,梁泰逝世,史党时风头无两,梁党系朝臣纷纷下马,朝廷自此变得混乱,直到魏文帝继位,为抵抗史党,魏文帝宠幸宦臣,使混乱朝廷更加腐败,奠定亡国根本,此乃史书之鉴。”
黎耀楠歇口气,浅浅呷口茶,接着道:“无论梁党和史党,在看来,均不是好官,权势迷惑他们心智,到后期两党之争已经不是政见不同,而是为利益互相攻击。”
不少学子纷纷点头,脸若有所思,朋党之争,
“”
下面人七嘴八舌,捣乱那几个人声音似乎特别大。
黎耀楠面含浅笑,平淡声音不怒自威:“讲课,不许大声喧哗,捣乱者律逐出课堂,上次本官已经说过,有问题可以课后提问,现在请安静。”
“凭什不让们说,为官之道,学生还有很多疑问,恳请黎大人解惑。”
黎耀楠表情淡淡:“有问题课后回答,现在是讲课时间,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上堂课已经讲完,请勿耽搁旁人学习。”
坐讲台之上,下面学子很快安静下来。
“好,上课们讲为官之道,今日要讲是朋党论。”黎耀楠声音不疾不徐,醇厚嗓音似乎透着种魔力,令人不自觉地想要侧耳倾听。
当然,其中也有人例外,纷纷小声议论起来:“什不讲为官之道。”
“是啊,听说黎大人见解与众不同。”
“就是冲着为官之道来。”
刁修永愤愤不平,父亲为官声清贫,从不贪污分文,家中钱财偶尔还靠母亲缝制绣品补贴,凭什黎大人轻描淡写几句话,便将父亲辛劳抹杀,反而成沽名钓誉之辈,他不服气。
只是,无论他心里怎样想,黎耀楠说辞在情在理,上堂没有来听,凭什为他们从而耽误旁人学习进度。
上次前来听课人心中窃喜,自以为得到黎大人私密传授,再次庆幸自己没有缺席。
十二皇子暗暗记在心里,这种四两拨千斤法子,黎大人运用得很不错。
十三皇子心不在焉,压根没有注意刚才发生什事。
“也是,父亲让来听课,黎大人见解确实令人深思。”
“嗤!说不定是虚有其表,不敢讲。”
“你胡说些什?”
“难道有错吗?清官不堪,贪,,g还该赞扬不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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