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价值观有问题，即使没这出，
们也很难聊下去
。”涂筱柠说。
“知道银行不是你想进
，可和你爸就想着，女孩子进银行不是稳定些
，说出去也好听。”母亲再开口缓缓语气。
涂筱柠觉得走煽情路线还不如骂她呢。
涂筱柠撇嘴，稳定？只有老年人才觉得稳定，银行这座围城里苦只有银行人知道罢，况且她也没觉得银行哪里好。
“今年会争取到转正机会。”但她只能安慰母亲。
涂筱柠心底叹口气，“知道，也在努力。”
“努力？就没看到你努力过！”母亲继续数落，忽想到什，盯着她看，“你和小段聊得怎样？”
母亲说小段就是那警察，是母亲同事介绍。
涂筱柠觉得这话题跳跃有点快，把自己耳机悄悄拿回来说，“刚把他微信删。”
“什？！”母亲反应
点儿不比凌惟依小。“怎回事？”
涂筱柠赶紧抬脚。
“这只也抬起来！”
涂筱柠直冲进厨房。
“嘿！你这死孩子，厨房刚拖好你那脏鞋给往里踩！”身后是母亲高喝，“你说你，这大人，还能做什？休息日也不多看书学点东西，就知道玩打打杀杀游戏，你还没意识到自己吃亏？”母亲拎着拖把将她堵在厨房里。
涂筱柠只是听着，安静倒水。
心之下又被人团灭。
“你们太菜！”齐郁小表弟表示很嫌弃，骂骂咧咧地退出群聊，不玩。
齐郁正好也有事，凌惟依显然没玩心思，四人从游戏中解散，凌惟依换微信跟涂筱柠语音。
“没事啊，齐郁马上考事业单位，考上让他给你介绍青年才俊。”
涂筱柠发现水杯里没水，起身出房门，“青年才俊可看不上。”
“真？”
“真。”
回房，涂筱柠解放似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DR转正哪有那容易。想想自己成长之路，幼儿园到大学全有母亲参与，要工作，母亲直接帮她选银行，可她本三学历没有资格参加大银行
“说是劳务派遣他就不理，还有必要聊下去吗？”涂筱柠实话实说。
母亲愣，倒是没料到对方那现实。
时间，母女俩都沉默。
母亲又继续拖地，“说什来着，你不努力连个对象都找不到，你要是银行正式编制们还挑挑他呢，现在却被人挑。”
母亲低着头，涂筱柠看不到她表情，却知道她心里是不服气。
“跟你爸好不容易托人把你弄进银行，你不想转正是吧？辈子就当个劳务派遣拿点微薄工资？”母亲开始碎碎念。
涂筱柠只当听紧箍咒，自顾自喝水。
看她没反应，母亲更怒，摘下她耳机，“你有没有在听说话？”
“听着呢。”
母亲把她耳机丢在旁，质问，“那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在DR银行三年？这快要第四年？”
“谁说，你就是太悲观主义。”
“不，是这社会太现实。”涂筱柠打开房门就看到在拖地母亲，两人对视眼，她总觉得母亲眼神不善。“好不说，先挂。”
“好吧，下周有空起吃肉。”
“嗯。”
“脚抬起来，没看见拖地呢？”果然，母亲来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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