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筱柠继续摇头，“系统里和纸质材料上
利率都是周凯填，到
“周凯这两笔业务你是从头到尾协办？”
涂筱柠摇头，“只负责整理档案和业务流程，前期资料收集还有信息填写都由周凯亲自经手。”
“这两笔业务当时企业均无提供税票你可知情？”
涂筱柠点头，“根据行贴现规定，企业若无法当场提供税票，业务又紧急情况下，税票可在
个月内补齐，但需管户客户经理出具补票承诺，并由其和部门负责人签字，这份承诺当时整理档案是有。”
“所以这两笔业务你只跟周凯对接，未与企业接触过？”
这时会议室门被推开，又有人进来
，他俯身跟那些人说几句话，然后也在对面坐下。
是纪昱恒。
宛如乌云密布天突现缕阳光，他到来让涂筱柠也定定神，混乱脑中找到点理智。
坐在正中间人是那姚主任，他朝左右手看看，确认人都到齐后开始审问。
“涂筱柠，们现在针对周凯业务进行排查解，这是们银监正常工作流程，你也不必紧张，把事实说出来就行，当然作为金融从业人员，你要对你所说每句每字真实性负责，不可有任何隐瞒，明白
？”
着试试。
她看着他，恍如隔世。
喉咙宛如灼烧，她开口已经哑声，“没有。”她只说三个字，却用全身力气。
他什都没问，只迈步上前，依旧是惯有从容不迫，却带丝刻不容缓，“审问过程会很严格，但你头脑定要保持清醒，不知道就说不知道，知道也要想想再开口。购销合同上‘与原件致’是双签，周凯并没有漏签，你是为业务合规才签字，你是客户经理助理，只是协办，记住？”
涂筱柠听他说完，懵懂地点头。
“是。”
审问人朝姚主任投去眼。
姚主任似在沉思，又朝其他人看看，最终视线落在纪昱恒那里。
纪昱恒抬眸注视着她。
“业务期间周凯有无跟你提过贴现利率，或者你自己有无解过利率价格？”
涂筱柠：“明白。”
有人便接着发问，“据们解你在DR职位目前只是客户经理助理，你跟周凯是否为搭档关系？”
涂筱柠：“跟周凯不是搭档关系。”
“但根据们调阅业务档案，有两笔贴现购销合同上有你签名。”
“是客户经理助理，部门忙时候会机动协助客户经理做业务，这两笔就是周凯临时请帮忙。根据行信贷操作规范，凡业务复印件需由管户客户经理签署‘与原件致’，购销合同类复印件则需客户经理或上级领导进行双签，为合规，作为当时业务协办人，在周凯签字后签署自己名字。”
“进去吧。”纪昱恒给她让开条道。
涂筱柠望着他，他也在看她，那坚毅眼神莫名给她股力量，她现在只能信他，而他亦信她。
涂筱柠走进审问室，发现长长会议桌对面已坐排人，每个人都面容端凝。
看她进来有人示意她坐，涂筱柠坐在那唯椅子上，她看到摄像机，心头不免沉。
她第次面对这样场面，说不紧张是假，她紧攥着自己双手试图寻找丝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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