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涂筱柠是知道,母亲年轻时有个绕过线戒指,后来发福手指胖还去专柜拆,那时她还说,“以后你结婚买戒指得买大号,戒指大没事,可以绕鱼线缩小,但小改就费劲。”
当时她还问为什,母亲斜她眼说,“这样你怀孕手变肿也能继续戴戒指。”
仿佛对话还在昨天,今天她已为人妻,只是她还没有很快融入这个新角
涂筱柠手上动作变得僵硬,随着他靠近,她闻到他身上烟草味,刺激得她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心脏提到嗓子眼。
他是这简单粗,bao吗?虽然他逆天颜值对她来说并不亏,甚至可能还赚,可她还需要点时间来接受切。
就在她快站不稳时候,他停下,他站得地方离她还差两步,不算近也不算远,至少是个安全距离。
他声音如既往沉稳清澈,“把左手给。”
涂筱柠还愣着神,竟鬼使神差地伸出自己手,待自己手落入他掌心时候她才猛然发现他在给她戴戒指。
她本想洗澡洗慢些,可如他所说,他家用是老电热水器,热水时间没能维持太久就开始转冷,她赶紧找沐浴露准备随意冲洗下,在淋浴台上看,海飞丝第个映入眼帘,还真
是薄荷味,沐浴露则躲在它后面,涂筱柠按按往身上抹,妈呀,发现也是薄荷味。
忍不住打个寒颤,再翻翻其他瓶瓶罐罐,都是薄荷味,这人也太喜欢薄荷吧。
她从卫生间出来时候纪昱恒已经抽完烟,正站在客厅。
看着她幼稚奶牛睡衣,他似有似无地笑下。
家条线来着。
“把你东西都搬进房间?”换好鞋,他问。
“哦。”
然后涂筱柠就看到自己东西都被搬进他房间。
心脏不可抑止地开始狂跳,她在想接下来要如何面对这漫漫长夜。
他指尖温度和戒指温度形成对比,戒指缓缓地被套进她左手无名指,有些凉意。
末,他抬起她手借着客厅灯光似在端凝。
涂筱柠只觉得手心发烫,已分不清是他温度还是自己,她抽回自己手看看,那中间镶着粒小钻此刻还耀眼地闪着光。
“好像有点点大。”她没看他,只低语。
他嗯声,“下次去挑钻戒时候可以带去绕圈线。”
“挺适合你。”
涂筱柠因为开始没习惯用他家花洒,操作失误把头发淋湿点,她边用自带毛巾擦拭着头发边问,“你是不是喜欢薄荷?”
“嗯。”他抬眉,“你觉得凉?”
涂筱柠也没否认,“有点。”又怕他觉得她娇气加句,“可能用惯就好。”
纪昱恒没再说话,只是朝她慢慢走来。
“你先去洗澡吧,家是老电热水器,次只够个人洗,下个得等水再烧热。”纪昱恒从房间出来时候告诉她。
“哦。”涂筱柠进他房间找睡衣,出来时候看到他已经站到阳台上去抽烟。
她抱着衣物去卫生间,进去她就把门反锁,然后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狂泼脸。
死,领证时爽,尴尬火葬场,今晚睡觉咋整?
她望着镜子里头发散乱自己,头昏脑胀,其他她都想开,唯独这个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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