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以为这乌布皇宫不说像故宫那样大到走不完吧,至少也得像泰国大皇宫那样荡气回肠,岂料从头走到尾只不过二十分钟,红砖点缀着灰瓦,也不知是不是开放区域太局限缘故,除大门气势磅礴些,整体给她感觉有些小家子气。
“还是泱泱大中华紫禁城霸气。”对比后她难免嘚瑟。
“每个国家人文风情和历史都不同,们脚踩这里,兴许曾几何时和紫禁城里样,几经浮沉,腥风血雨。”纪昱恒凝视着堆砌在眼前古庙道。
“你们文化人说话就是深奥。”涂筱柠觉得又不能愉快地聊天。
他看她在把玩自己遮阳帽,“觉得这里没意思?”
涂筱柠吃完饭给水中金鱼投食,微风拂面,惬意无比,风吹散她发,她轻轻撩到耳后,才发现纪昱恒在看她。
他颈间晒痕已经微微起皮,她从包中掏出防晒喷雾。
“会儿你也喷些。”她先往自己身上喷满。
“不需要。”
“别仗着自己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到时候晒成黑炭妈拿兴师问罪怎办。”涂筱柠站起来边摇喷雾边走到他身边,“闭眼。”
“晚上到酒店用冰块敷下。”
“嗯。”
涂筱柠又往车窗外看看,“现在去哪儿?”
“去吃午饭。”
她看眼时间已经快点,确实有点饿。
有羡慕,把涂筱柠瞧得面红耳赤,她压低遮阳帽沿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遮起来。
可是贴在他背上,指尖感受着他熟悉温度,她竟有说不出心安。
回到车里纪昱恒额间已都是水珠,涂筱柠从包里抽出张湿巾,“擦擦汗吧。”
他接过,仰头靠在车椅,直接将湿巾覆在脸上,似急需凉意来降温,此刻他被晒红脖子红印更加明显,显然被晒伤。
涂筱柠又抽出张湿巾轻轻盖在他颈间,他察觉,移开脸上那张。
“感觉左脚才进右脚就出,这皇宫没什看头。”奈何她就是个肤浅人,她也不喜欢看什宫斗剧,因为争来斗去费脑。
“附近就是乌布市场,去逛逛?”
涂筱柠怕自己逛就乱花钱,重新戴上遮阳草帽说,“
不吧,你早上不是还说个什公园来着?”
“圣猴
他满脸写着拒绝,涂筱柠便擅自用手去捂他眼睛,“还是喷点吧,还得靠你这张脸吃饭。”
他拉下她手,“谁靠脸吃饭?”
涂筱柠把手捂下去,哄他,“,靠脸吃饭。”然后对着他狂喷,她笑靥如花。
被迫结果就是纪昱恒更加抗拒防晒霜这个东西,两人来到乌布皇宫时候他还在问她为什皮肤上粘粘。
涂筱柠觉得直男有时候真太难伺候,他不爱涂以后就不涂吧,他晒黑变丑也好,看以后谁还关注他。
“吃什?”她来兴致。
“脏鸭餐。”
所谓脏鸭餐,是巴厘岛特色餐食,据说是当地稻
田环绕,水质好,把鸭子养肥美,经过油炸和烧烤,鸭子颜色焦脆,所以取名“脏鸭”。
他们去餐厅是家水上竹亭,依水而建,盘腿而坐,闲适自得。
“疼吗?”她问。
“没什感觉。”他视线又落到她脚上,“脚怎样?”
“已经不疼。”
“还能走?”
“没那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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