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筱柠生怕自己掉下去,抱着他脖子死不松手,又晃他下,“你没事站起来干嘛?”然后又问,“难不成真是跟你表白,你对人家心里有愧,多年后良心上过意不去,心虚?”
纪昱恒直接把她带到泳池边上,作势要松手。
涂筱柠立刻像个树袋熊扒在他身上,秒怂,“错错。”
她身上只披着浴袍,紧贴着他,衣带早已松散,衣襟松垮垮地,里面览无遗,此刻在他面前穿就跟没穿样。
被她紧缠得浑身又燥热起来,纪昱恒又站半晌吹会儿风,直到她打个喷嚏他才抱她回房。
他把烟往茶几烟灰缸上按,“们班在几楼都不记得,你记这清楚?”
涂筱柠摆摆手,“本来也记不清,只是那会儿有个不知道几年级女学生,时想不开在们教室门口跳楼,就对们教室在五楼这件事记忆很深刻,反推下你们班不就在三楼吗”
纪昱恒显然刚知道这件事,“有这事?”
涂筱柠对他反应点都不意外,“你们这种学霸肯定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心只读圣贤书,还好当时那个女生跳下来被学校及时发现,捡回条命,当时这件事传闻也多,有说她是因为学习压力大心理承受不才跳楼,有说被老师骂自尊心受挫,还有说……”她突然停住,没说下去。
纪昱恒不喜欢话听半,他拍
“你班长不就这喊你?”他好像笑下,最终弹弹指尖烟灰,它们有随风飘走有落在他们脚边。
她这个外号是他们起参加初中同学婚礼时,她班长当时叫,没想到他就记住。
她抿抿嘴,“你记性可真好。”
他又抽口烟,再侧头顺风呼出,“看来你糊涂毛病初中就有。”
他清爽发丝在风中飞扬,涂筱柠看得有些入神,嘴上也没否认,“因为有次问班长借作业抄,连她姓名都抄上去,被老师骂成狗,班长就给取这个名字。”
把她往床上扔,他撂下句,“以后少道听途说。”
涂筱柠躲进被子里哼唧,“那都是几百年前事,谁
拍她脑袋,“说什?”
涂筱柠看他眼,这次换她清清嗓子,“还有说她表白校草被拒,奈何情根深重,就以死相逼。”
纪昱恒瞬间起身,她重心不稳差点掉到泳池里去。
她吓得紧紧搂住他脖子,“你这人,也没说这校草是你啊。”
“只是单纯地站起来,你紧张什?”纪昱恒却说。
他听着似乎来兴致,往阳台上藤椅上坐,然后招招手示意她也坐过来。
可能他这招手动作太过熟悉,她下又代入工作时候,不受控制就听话地过去,刚走到他身边就被他拉坐在大腿上。
这姿势似曾相识,上次还是他喝醉时候,现在他清醒着怎看怎暧昧,可转念想他俩连更亲密事都做,坐个大腿又算个什,他们已经是实打实夫妻,她要是过于扭扭捏捏反倒显得矫情。
“你们12班以前在几楼?”他突然问,这是两人继相亲后第次说到初中事。
涂筱柠闻到他身上烟草味,稍稍往后靠靠,“当时教学楼层共5个班,们那届你们1班在三楼,们12班在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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