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否认,“痒。”
“那你怎忍得住?”
“靠毅力。”
“也是,你们学霸从小自控力就好,小时候得过次荨麻疹,越痒越抓,越抓越痒,最后弄得精神都崩溃,换,绝对熬不住。”涂筱柠说着抬起他手臂,忍不住想帮他吹吹,觉得这样会比直接用手抓好点。
纪昱恒好像知道她要干嘛,将她拉到自己身侧说,“没事,不碰它
“平常喝酒吧?”医生写病历时候抬眸看他眼。
“嗯。”
医生摇摇头,“你们就仗着年纪轻透支自己健康吧。”然后病例本递过去,“内用外敷,最近不要再饮酒,注意休息,工作是做不完,命却只有条。”
涂筱柠接过病历本,“知道,谢谢医生。”
走出诊室,涂筱柠就说,“你看,医生也让你少喝酒。”
他没作声只握住她微凉手。
涂筱柠比他急,拉着他就要走,“现在就去医院。”
他反拉她,她回头也不给他说话机会,“不去医院你要被痒死吗?你真以为自己是铁打?”
他手上温度是她熟悉温热,两人站着,他又凝她会儿,昏黄灯光把他们影子拉得老长,此刻正交叠在脚下。
“你先回去换衣服。”最后他说。
这次她没再抑制住,任由它像蚂蚁般密密麻麻地爬着。
她又朝他走近几步,想张口喊他,却像噎东西没能喊出来,他还在独自走着,脚步缓慢。蓦地,像是感觉到她存在他停下脚步回眸。
两人视线相遇,涂筱柠凝视着他,明明就只有两天未见,却像时隔已久。
她迈迈步,慢慢走到他跟前,走近才看清,跟凌惟依说样他脖子上衬衫卷起手臂上都是块块红疹,触目惊心。
她鼻子酸,哑声问,“怎回事?”。
纪昱恒只手插进裤袋里,“谁都知道酒非好物,可干营销哪能说不喝就不喝。”
涂筱柠撇嘴,“如果百万年薪要用你身体健康来换,宁可不要。”
纪昱恒脚步停顿,涂筱柠又来拉他,“反正这两天你得给熬着,不许再喝。”
他嗯声,两人正好走到取药处。
看他臂间比先前更明显更密集红疹,涂筱柠都觉得痒,她问,“你不痒吗?”
涂筱柠看看自己,穿着居家长袖和拖鞋,头发凌乱,又随意又邋遢,这样确实不能去医院。
她跟他说,“去去就回。”
他未松手,“陪你去。”
涂筱柠心急地直接抽回手,“你去车里等,很快。”然后路小跑。
两人到医院挂号皮肤科,医生说暂时看不出过敏源,也可能是近期过于劳累导致免疫力下降所致。
他用臂弯挂着西装掩掩手臂,“荨麻疹。”
“怎出去两天就荨麻疹?你这人都不知道照顾自己。”
他视线还落在她身上,有风吹来,她光脚穿着拖鞋,也没着外套,他将自己西装披到她身上,“别着凉。”
她触触他手,又问,“痒吗?”
她小时候不知碰什过敏,发过次荨麻疹,浑身痒得半夜站到父母房间门口大哭,那种仿佛有千万只虫又爬又咬感觉难过得根本无法忍受,尤其到晚上会反复发作,折磨人简直到崩溃,可他皮肤现在状态分明比她那会儿还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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