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凡懂事点,也不会这累。”他如此回应。
“你累?”
赵方刚揉眉心,“是。你无止境地无理取闹,让觉得很累。”
任亭亭脚还光裸裸地踩在地上,很冷,却没有此刻心寒。
也许,开始就是她错。
“那你为什要去呢?你知不知道你快要结婚?”任亭亭又问。
“这跟结婚有什关系?”
“你觉得没关系?”
赵方刚索性站起来,“亭亭,你自己也在这行,去都是为应酬,直以为你会理解。”
任亭亭皱眉,“是想理解你,直都在理解你,可你呢?你换位思考过没有?想过感受没有?觉得你对婚姻根本就是无所谓态度!”
他心底骂句,妈。
立马解释,“酒吧是后来在ktv遇到几个有合作老板,被他们拉着去,他们点几个女孩来陪酒。”
任亭亭冷笑,“是kk还是gg啊?”
赵方刚愣,她怎知道?
任亭亭把手中杯子重重磕放在茶几上,“赵方刚,你死性不改。”说完扭头就要走。
z.府人吃饭吗?又不是跟那些老板,怎还会二场三场?”任亭亭则把他西装折好放平在沙发上。
赵方刚没回答她,屁股坐在沙发上,“渴。”
任亭亭便去厨房给他倒水,然后再递送到他嘴边。
虽然客厅灯她只开盏小射灯,但他白色衬衫上口红印还是清晰可见,那瞬间她手就抖起来。
“赵方刚,你到底去哪儿!?”她扬声质问。
两人安静得站很久,偌大房子里只能听到电视里雪花声,蓦,任亭亭说,“分手吧。”
赵方刚抬头,对上
赵方刚今天心里本来就憋屈,这会儿被她不依不饶也点燃火,“对婚姻无所谓?怎无所谓?说是被客户拉过去,人家面子得给吧?难道跟你结婚就点自由都没有?酒吧这种地方踏都不能踏进去?你好歹也在国外念这多年书,怎?对酒吧有偏见?”
“那纪总会去酒吧吗?会在衬衫上留下女人口红印吗?”任亭亭再次反问。
“你扯他做什?那涂筱柠还不会在他应酬时候狂打他电话呢,你呢?你有人家老婆懂事吗?”赵方刚也跟她杠上。
已经不记得这是他们两人第几次争吵。
任亭亭仰头看着他,越发觉得他陌生,或者,她就从未真正解过他,“你觉得不懂事?”
赵方刚伸手把她拉,“什死性不改,你把话说清楚。”
“以前你不就是dr夜店王子吗?这名号直到现在江湖上还有你传说呢!”任亭亭想甩他手却没甩掉。
赵方刚觉得可笑,“是,以前是贪玩,经常去夜店混场子,但玩归玩,都是逢场作戏。”
“这次也是吗?”任亭亭问。
“不管你信不信,这口红真是人家蹭到。”
赵方刚还没来得及伸手接杯子就被她喊嗓子,他仰头看她,“二场ktv,三场酒吧,怎?”
“到底是客户要去还是你要去啊?”
他盯着她,“你什意思?”
任亭亭情绪已经上来,她伸手去扯他衬衫,“这是什?你别告诉是女同事不小心蹭到!”
赵方刚看,衬衫上居然有个口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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