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夏,怎?
他这阵子都在忙沈老爷子事儿,没怎跟柳修轩联系。
“在这里工咳咳咳”柳修轩句话都没说话,就咳嗽个不停,眼眸水润润,含着晶莹泪。
秦严骞蹙起眉头:“你病还没好吗?”
“嗯”
柳修轩就知道秦严骞最吃这套,以前只要他病,男人就会心疼不得,要什都会买给他。
曾经对他百般宠溺恋人,身穿昂贵深色西装,肩宽腿长,专注地看着别男生,甚至那张素来面无表情俊脸上,都带丝笑意!
柳修轩下就认出那坐在男人旁边笑呵呵揉泥团男生就是当时在秦严骞办公室看到那个小哑巴。
凭什!他才是男人初恋!如果不是当初他犹豫那下,又怎会让这个傻吧唧小哑巴趁机捡便宜。
来插足别人感情贱人!
柳修轩眼睛都被这刺目画面给激得泛红。
说到底,这玩意儿也不过是他想给沈夏留个念想,如果非较真要正货,那几百万花进去,也不定能从国外那名不见人经传收藏家手里买回来。
秦严骞同意老板提出方案,花五十万做个高仿赝品给沈夏。
这孩子傻乎乎,肯定看不出来。
事情办完,他觉得轻松许多,看小哑巴还在好奇地盯着制作陶具石盘看,走过去问:“夏夏想玩这个吗?”
沈夏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转动视盘,点点头。
“两位原来认识啊?”老板是个人精,只言片语,就从中瞧出端倪,瞅瞅也回望过来沈夏,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掺和进这种感情是非比较好,打个哈哈,“那刚好,小柳,你好好教教秦先生这东西怎用。还有事要忙,先走。”
沈夏也认出来这是那次他在严骞办公室见到青年。
这人还和严骞抱抱,不开心。
沈夏瘪瘪嘴,本来想用手去扯秦严骞袖子,结果抬小手,上面全是泥巴。
小哑巴只得啊声,唤回秦严骞注意力。
“小柳,愣在那儿干嘛,快教客人怎用机器啊!”老板催促道,内心对懈怠工作柳修轩非常不满。
看起来是个海外留学艺术高材生,实际上却狗屁都不懂,绣花枕头烂草包,手艺还没他店里员工做得好呢,连做赝品资格都没有,那破水平只能教教来这儿玩小朋友,如果不是看在朋友情面上非要插他这儿,他早就给这白领工资不干活人辞退。
“哦,哦哦”
柳修轩被老板训斥,顿时回到现实,相比前面两人光鲜亮丽衣着,他垂下头看自己满身灰尘围裙,屈辱地咬咬唇,疼得眼眶憋出泪水后,才轻轻叫道,“秦先严骞”
秦严骞这才回头,看到居然是柳修轩,有些惊讶问:“修轩,你怎在这儿?”
秦严骞唤来老板:“你这个怎操作?”
老板算算自己能从这笔生意中挣到多少钱,十分满意,热情地迎上来:“小少爷是想自己做东西吗?很简单,叫个员工来教你们!”
老板对着内间喊:“小柳,过来教客人下怎使用这个。”
沈夏已经等不及撸起袖子,坐到桌前开始和泥,秦严骞则有点嫌脏,背着手,站在他身后看这小傻子兴致勃勃地玩泥巴。
柳修轩出来时,看到就是这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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