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骞看青年除身上沾些灰尘外,确实没其他什受伤地方,才转头不分青红皂白就训斥小哑巴道:“你平时笨就算,怎还能这冒失,没看见都压着人还不起来!”
沈夏痛得眼泪不住往下流,化淡妆小脸蛋都花,委屈地脖子梗梗。
明明是这个人掉下来时压在他身上,他被压得好痛。
他想抬起胳膊向男人解释,结果发现自己右臂仿若跟身体失去连接似,毫无知觉,动弹不得。
秦严骞也发现男生胳膊异常,握住他软趴趴小臂,试探地动两下,语气变得有些慌张:“这怎回事?你胳膊动不?”
死死抱着沈夏,几乎把单薄男生当成自己肉垫,最后两人重重跌到地上。
他身子压住沈夏胳膊,在男生痛得面色扭曲,满眼都是泪时候,动作迅速地抱着沈夏翻个身,然后把那枚闪亮婚戒从男生手上撸下来,藏进自己口袋。
可怜小哑巴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什,只知道自己被男人刚才压到胳膊骨骼处传来阵阵钻心痛楚。
秦严骞跑出来,看见正是两人灰头土脸叠在起摔在地上画面。
他看沈夏趴在柳修轩身上,怕沈夏把青年压出什毛病,赶紧下去把小哑巴从柳修轩身上抱起来放到边,然后把柳修轩从地上拉起来:“修轩,你没事吧?”
沈夏被他晃,原本就痛地方更痛,呜呜地哭着点头,用还完好那只胳膊给自己抹眼泪。
秦严骞心里又急又烦躁,好好个婚礼,如果不是这个熊孩子不乖,怎会弄成这样。
他自己抱起来小哑巴,招手叫来服务生,让他帮忙搀扶下脚受伤柳修轩。
好不容易把两个伤号都弄上车后,秦严骞让司机赶紧开到医院。
柳修轩将小白花潜质发挥到极致,半靠在男人结实胸膛,脸色惨白,却又努力挤出丝笑:“没事啊”
柳修轩故意痛吟声,眼神往下,引导男人去关注自己刚才故意在台阶上磕碰脚踝。
秦严骞果然皱起眉,关心地问他:“磕到脚?”
柳修轩摇摇头,弯身去揉自己脚:“没事,没有什大碍,你还是先去看你夫人吧”
身后沈夏早就泣不成声,但他说不出来话,只能站旁,张着嘴无声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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