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修轩,这次回家就好好教育他,绝对不会让他再欺负你。”秦严骞向他承诺道。
柳修轩这才抬起眼,细长眸弯出笑意,点点头,身体向前抱住男人:“嗯,相信你。”
因为秦严骞明天还要到公司上班,不能整晚呆在医院陪柳修轩。
他等柳修轩脚踝伤处理好后,又温声安慰他几句,答应青年明天下班就来医院看他,然后回秦家。
到家已经是深夜,秦严骞乘电梯直接上三楼,推开卧室门,看见已经睡着小哑巴。
正如柳修轩所说,就算他告诉秦严骞事情真相是什,男人也会像上次他解释楼梯那件事样,根本不会相信他。
沈夏从小被沈老爷子娇惯着长大,纵使身体有点问题,可从来没有遭受过什大恶意,也从来没有因此自卑过,直积极地学习手语和各种能理解知识,想要靠此和外界保持正常沟通,不让爷爷担心。
可这样开朗积极沈夏,却在刚结婚第二天,开始后悔。
或许他真不应该缠着秦严骞结婚,他这样个不能说话又蠢又笨残疾,配不上男人
秦严骞匆匆把柳修轩带到医院,检查结果出来,青年受伤脚踝在被沈夏过程中又崴下,情况更加严重。
秦严骞带着柳修轩去医院重新检查。
男人走前甚至都没有再看他眼,只留给他句冷冰冰话:“回你房间,等回来再跟你算账。”
他照顾小猫咪房间已经变成柳修轩卧室,沈夏只能失魂落魄地走到三楼,回到他和秦严骞卧室。
白天因为各种事情,骨折疼还不是很明显,但当夜深人静,沈夏个人蜷缩着身子躺在大床上,不能伸展胳膊就变得格外难受。
可比起受伤手臂,沈夏感觉自己胸口那里传来酸涩疼痛更难以忍受。
沈夏因为
秦严骞本来是想让柳修轩在自己家里修养,结果没想到弄成现在这样,他对柳修轩又愧疚又心疼,连连替沈夏向青年道歉。
柳修轩连忙道:“不用不用,严骞,这又不是你错。”
柳修轩垂下眸,轻声说:“虽然腿是因为沈先生才弄伤,但怎说你和他才刚结婚,这样住进你们家,确有些冒昧,沈先生对有些意见污蔑也是正常”
“他有什资格对你有意见!他把你都弄成这样,你还替他说话。修轩,你太善良。”
青年回答如此通情达理,让秦严骞想到那个不懂事小哑巴就更加火冒三丈:“而且和他结婚原因你不是也知道吗,他就是个什都不懂小屁孩,结婚对他来说就跟场游戏没什区别,还吵着闹着要赶紧办,新鲜劲过估计也就消停。”
明明是那个可恶人先对他出言不逊,为什男人冲进来,就先训斥他呢。
沈夏隐约想明白柳修轩嘲讽他说话意思。
自从秦严骞到国外上学后,他就没怎再见到过男人。他和他分开那久,中间秦严骞发生什事,交什朋友,又和谁交往,他全都不知道。
秦严骞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总疼他宠他严骞哥哥,他却还是个说不话脑子也不好笨哑巴,还总把自己弄得脏兮兮。
可能在现在秦严骞心里,他确实没有那个青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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