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个小哑巴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是把他当弟弟,柳修轩才是他喜欢人。
但当男生难耐地蜷缩起身子,发出又软又绵喘息声,秦严骞呼吸还是逐渐变得粗重
帮沈夏弄出两次,男生疲累地昏倒在床上睡着。
秦严骞起身去浴室,把沾汗和白色黏液手放在流动水柱下,打上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清洗每条指缝。
洗着洗着,他脑子就不由开始回顾方才男生动情模样。
男生这次用是右臂,秦严骞不太敢扯他刚好右胳膊,只能任由男生跟发情小狗似在自己脸和脖颈乱啃,用漂亮秀气鼻梁蹭着自己。
沈夏迷迷糊糊地亲着秦严骞,唇瓣无意间擦过男人唇瓣,突然就想到那天在婚礼秦严骞和他那个轻飘飘吻。
男人唇瓣很凉,贴在起话,肯定会舒服。
沈夏像小鱼啄食似,下又下,不得章法地用自己唇不停地碰男人唇。
“夏夏,别”秦严骞阻挡,男生就会露出那种可怜巴巴神情,咧开嘴要哭。
秦严骞把沈夏抱进酒店为客人专门准备房间,路上男生脸蛋潮红,发出细小软绵啜泣声,直迷茫又难受地在他身上磨蹭着。
男生细白小腿勾住他腰,直往他身上贴,秦严骞被蹭得也有些受不,想先把男生放到床上:“夏夏,你先从身上下来。”
但沈夏浑身燥热得厉害,委屈地唔声,还是紧紧抱着他脖子,不想从男人怀里出来。
他害怕他放手,秦严骞就又离开去找柳修轩。
沈夏在秦严骞脸上亲亲,想借此来讨好男人,不想让他放下自己。
娇弱柔嫩,像含苞欲放花骨朵,在他手下缓慢将花瓣绽开,露出勾人妩媚面。
他足足洗八遍,手指肚都泡出苍白皱褶,放在鼻尖下嗅下,却总感觉自己手上还残留着男生味道。
秦严骞烦躁地啧声,又用清水冲冲,才出去。
手机上显示十几个来自柳修轩未接电话,秦严骞看眼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男生,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关上玻璃门才拨回去。
电话才
秦严骞感觉自己脑子简直快爆炸。
他其实对这种事没有什过多欲望,但他始终是个男人,怎都耐不住沈夏这勾自己。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秦严骞看着小哑巴意乱情迷又不会纾解模样,咬咬牙,终于手往男生下半身探去。
般这种药,发泄出来应该就会好很多。
秦严骞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怕男生憋坏,他才这样做。
男生迷迷糊糊地乱亲,红润唇瓣湿润绵软,纤长睫毛被眼泪黏成湿漉漉撮撮,像蝴蝶羽翼样剐蹭着秦严骞脸,痒痒,带来阵酥麻。
秦严骞想这药效还真他妈大,傻子都能开窍。
秦严骞条腿压在床上,把像个树袋熊似挂在他身上沈夏给掰下来:“听话,先下来。”
他不知道那个混蛋到底对小哑巴做到哪步,但看男生被扇得红肿脸庞和满身指痕,就心疼得不,恨不得再回去剁那人狗爪。
沈夏躺在大床上,湿漉漉眼睫毛颤动着,眼神朦胧又无辜地看着他,在秦严骞检查他身体状况时候,又用臂弯勾住男人脖子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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