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本来就痛,被男人用力更痛,摇着头边哭边握起拳头砸男人肩,两条纤长白嫩腿也在扑腾,想将男人踹走。
但他力气实在太小,在秦严骞强势压制下起不来丝毫作用。
反而让男人怒气成倍增长,动作更加粗,bao
男人头次知晓这种事滋味,旦开始就无法自拔,可怜小哑巴被欺负得眼泪都快流干,哪怕想求饶,也说不出来话。
结束后,秦严骞抱着他去浴室,沈夏已经累得昏厥过去,纵使在梦里,小孩也直无助地颤抖着,蜷缩着身子,发出小小嘶哑抽泣声。
秦严骞看着小哑巴眼尾泛起浓重红意,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浸湿男生原本微微发干嘴,唇瓣也像抹胭脂似,嫣红饱满。
秦严骞鬼使神差地俯下头,吻上男生诱人水红唇。
但沈夏被他亲下,就抗拒地别过头,把半张小脸埋在被子里,可怜地抽泣。
他又开始讨厌秦严骞,秦严骞是个骗子,是个坏蛋,骗他,让他好痛。
秦严骞还是头次主动亲吻被小孩拒绝,有些恼火。
沈夏完全没搞清发生什,看男人往手上挤昨天药膏,还以为秦严骞是又要帮他上药,自己主动地张开腿。
秦严骞阴沉着脸把药往小孩后面涂,冷声道:“这是你先招。”
等到男人修长手指逐渐深入,沈夏才感觉事情发展有点不对劲,坐着秦严骞手掌,慌张地挣扎想要起来。
但已经晚。
秦严骞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地按住他,沈夏根本没有力气和他抗衡,被男人狠硬地压在床上。
宿醉带来头痛让原本脾气就不好男人更加,bao躁,秦严骞伸手,把在他身下乱摸小孩从拱起被窝里捞出来,忍无可忍道:“你到底想做什?!”
睡觉不好好睡,醒又乱折腾。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秦严骞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小哑巴是不是在装傻,故意来勾引自己。
沈夏还在疑惑男人怎突然醒过来。
是个噩梦。
因为做得匆忙,他们连保险套也没用。
秦严骞把沈夏放到浴缸里,看着小孩白嫩皮肤上红红紫紫印迹,懊恼地皱起眉。
回想刚刚,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堪
男生直折腾,难道不就是想和他做这种事?
不想和他做,那要和谁做?
秦严骞想到树林里见到那个人,那个看就对小孩有所企图男人。
他从小看着长大小孩,居然要躲在别人庇佑下。
秦严骞生气地掐过沈夏脸,让男生正过来看自己:“为什拒绝?你不愿意?”
那种撕裂般疼痛再次袭来,沈夏又胀又难受,感觉自己心脏也像是被撕碎样。
男生哭红眼睛重新氤氲起湿意,眼神涣散,无措迷茫地喘着气。
他不明白秦严骞明知道这样他会痛,为什还要这样对待他。
难道他又做错什事吗?
可他只是想关心男人啊。
男生因为昨天哭太多,眼睛肿得跟两个小桃子似,被秦严骞扯跨坐在他腰上,迷茫地舔舔发干唇。
这副模样简直傻得没边。
却让秦严骞不由自主地起立。
再他妈忍下去秦严骞感觉自己也要疯。
他脸色铁青,翻身把小哑巴压在身下,脱掉男生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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