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下意识就要过去,被陆阳舒拉住手腕:“你还要和他回去吗?”
“笑话,他是老婆,不跟回去,难道还跟你回去?”
秦严骞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拽住男生另只手臂:“走。”
沈夏像个橡胶娃娃似被两人夹在中间,扯来扯去,秦严骞力气大,拽得男生疼得小脸发白,泄露出声痛哼。
陆阳舒皱皱眉,先松开手:“秦先生,如果你回家还对小夏私用,bao力话,绝对会帮小夏起诉你。”
秦严骞撇开脸,又转过身,不想让小孩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模样。
真他妈丢人,长这大秦严骞都没这样吃过亏,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还要在派出所门口巴巴地等律师。
沈夏看见秦严骞转过身,小脑袋又垂下来,委屈地抿紧嘴巴,竭力将痛哼声闷在喉咙里。
又等会儿,两人律师终于都赶过来,开始进行交涉。
陆阳舒经纪人看见男人脸居然受伤,吓得快昏过去:“祖宗啊,你知道你这个月通告有多少吗,这个样子还怎上镜啊?!”
怕像某些人样没道德,用着张上不台面五颜六色脸,吓到过路小朋友。”
秦严骞脸上全是他打出来淤青,英俊五官被气得扭曲,要不是老刘直拉着,又要在派出所门口跟陆阳舒打起来。
沈夏直垂着脑袋,像个小木偶人似跟在陆阳舒后面,除偶尔忍不住抽泣下,不发出点声音。
秦严骞烦躁地等待,看着陆阳舒去旁边小超市买酒精和棉棒,给沈夏处理手心伤口,然后又蹲下来,挽起男生裤腿。
男生白嫩膝盖全红,被擦掉两大块皮,陆阳舒刚用蘸酒精棉棒轻轻碰触上,小孩身子便剧烈颤,即使垂着脑袋,额前发丝盖过眼,也能感受到男生疼痛。
秦严骞占有欲极强地把又流下眼泪小孩紧紧搂到怀里,反唇相讥:“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沈夏被秦严骞带上车。
两人坐到后座,男生还是沉默地流泪,再没像以前那样奶凶地发脾气或者娇气地要抱抱安慰。
秦严骞虽然嫌小孩那个黏糊模样烦人,却更讨厌他这个样子,上车就憋不住自己脾气:“让你在家里好好呆着,你非要跑出来,现在还哭什哭!”
陆阳舒用手摸摸脸颊还在火辣辣发烫地方,笑道:“没事,妆厚点儿,应该能遮住。”
秦严骞先动手,但陆阳舒那时也确实正和沈夏独处室。
他毕竟工作特殊,即使已经快三十早到适婚年纪,仍容易被舆论操纵拿捏。
双方都不是什善茬,律师又叽里呱啦吵会儿,秦严骞律师要曝光陆阳舒勾引别人有夫之夫,陆阳舒律师要告秦严骞故意伤害和诽谤,吵得没完。
秦严骞听得头痛,要把小孩先领回家休息,叫声男生名字:“沈夏,回家。”
“小夏忍下,不快点处理话是会发炎。”陆阳舒手扶着他,温声道。
沈夏脸色发白,紧咬着唇,从喉咙梗出声呜咽。
秦严骞厉声道:“你会不会弄啊,不会弄让老刘带他去医院。”
沈夏抬头,瑟瑟发抖地看男人眼。
男生眼睛彻底肿,红通通,含着盈盈泪,像两把小钩子似在秦严骞心尖狠狠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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