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修轩掏出
青年比他高出些,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声问道:“你前天晚上是不是说要跟秦严骞离婚?”
沈夏点点头,想到什,又迅速摇摇头。
柳修轩对他说过,他想和秦严骞结婚。
沈夏现在讨厌男人,更讨厌柳修轩,虽然已经决定,但他才不要提前告诉柳修轩,让他高兴。
果然他摇头后,柳修轩脸色就更难看。
柳修轩追问,才知道男人也发高烧,在公司晕厥被员工送到医院,刚刚才醒过来。
秦严骞属于平时不常生病,但病就很难治愈体质,旦发烧,扁桃体也跟着发炎,嗓子痛得说话都难,最起码得在医院呆个四五天。
柳修轩自然要过去看他,但想到男人给自己打电话,却要瞒着这个小哑巴,心里就很不爽。
前天两人吵架时候,柳修轩大概听出沈夏应该是在外面有男人,所以秦严骞才发那大火。
结果两人吵得那惊天动地,小哑巴生病男人还是连夜就把他送去医院,第二天又接回家嘘寒问暖,柳修轩在楼下听到秦严骞半夜从小哑巴屋里出来声响,嫉妒得整晚都没睡着。
到床上,泄气地把脸埋在被子里,握起拳头把枕头当作秦严骞脸使劲砸。
凭什男人就可以把自己关在这里?
他还不乐意见到男人和柳修轩在起呢,他都没把他们关起来!分两个房间!
沈夏发泄会儿,突然感觉好焦躁,心跳得飞快,像是有什糟糕事要发生样。
他从床上爬起来,捂住自己胸口。
倒不是男生拙劣演技骗过他,而是沈夏反应更让他确定,现在是秦严骞不想离婚。
自从那场宴会后,柳修轩就觉得男人和小哑巴关系就越来越奇怪,即使有秦严骞保证,他不安也到极点,他现在只想沈夏和秦严骞立刻离婚,他要看见两人离婚证明才能安心下来。
但这种事他当然不能对秦严骞说,怕男人听烦觉得他管事多,不自由。
柳修轩思前想后,决定还是从沈夏这里下刀。
“你别想,秦严骞肯定会和你离婚!他和你在起就是因为当初和你爷爷签订合同,必须要跟你结婚才能得到资金挽救公司!”
凭什这个小哑巴犯那大错,还能让男人这操心,甚至自己生病昏厥,都还要他监督男生喝药。
难道秦严骞真喜欢上这个哑巴?
柳修轩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就恨不得上来把沈夏悄然无息掐死在这个房间。
沈夏不知道青年突然来他房间干什,但想到自己以前被柳修轩整惨样,男生边默默把挠痒痒手从衣服里拿出来,边警惕地往后面退步。
但房间就这大,他手腕上还拴着链条,柳修轩朝他走过来时,他想躲都没办法躲。
沈夏感觉那里空空荡荡,像是又万只小蚂蚁在爬,痒得他抓心挠肝。
他刚把手伸进衣服里想去挠,这时门却突然打开。
他目前最讨厌人,柳修轩走进来。
柳修轩进来便看到傻呆呆小哑巴撩起衣服后露出身体上暧昧红痕,先厌恶地皱下眉,想男生是不是在他面前故意炫耀。
下午他接到秦严骞电话,男人声音沙哑地告诉他自己今天可能回不去,让他帮忙照顾下沈夏,看着男生把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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