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骞只得起身,脱身
柳修轩脾气温和,两人没吵过架,看起来总是感情很好模样。柳修轩又很会向他示弱,向他哭诉自己小时候家境有多困难,男人帮助对他而言有多重要,让他觉得青年离开他就失去生活依靠,自己绝不能不管他。
所以在分手时候,秦严骞才会那愧疚,认为是自己辜负青年。
秦严骞尴尬道:“宝宝,真没做什。”
秦严骞被男生冰冷眼神看得心虚,讨好地捧住男生小脸,想吻沈夏:“只和宝宝做。”
男人当初在车上逼问自己时可不是这种含糊态度。
男生体质虚弱,秦严骞怕他情绪波动太大影响身体,赶忙抱住他安抚道:“没有没有,只是不想你见到他伤心。和他真断,以后都不会联系。”
“夏夏,你相信,婚后绝对没有和他做出过任何逾越事。”
“宝宝不哭。”秦严骞笨拙地给沈夏擦着眼泪,“宝贝不哭,从今往后,老公只爱你个人,所有东西都给你。”
沈夏把他推开,恨恨问:“那你之前和他做过什事?”
秦严骞:“……”
秦严骞为难道:“算吧,夏夏。”
自从陆阳舒出现,他才知道小孩看见柳修轩感受。哪怕只是听到对方名字,那种恨不得见面就将对方掐死冲动就不受控制地从内心喷涌而出,难怪当初沈夏见到青年就像变个人似。
他在那天和柳修轩说结束之后就再也没与青年主动联系过。但因为心里还对青年怀有愧疚,柳修轩偶尔会向他发消息,求他帮个忙什,秦严骞也都是让助理处理,自己不与青年接触。
柳修轩好段时间没联系他,秦严骞也不知道青年为什今天突然给自己打电话。
但无论从哪方面看,他都不希望沈夏再和柳修轩有任何联系,想尽快揭过这页。
沈夏决心要和秦严骞算账,说:“你把衣服脱。”
秦严骞心咯噔下:“脱衣服?”
沈夏字顿:“脱衣服。”
秦严骞对小孩主动很惊讶,喉结滚滚,含蓄道:“宝宝,医生说,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合做这些……”
沈夏被他满含暗示话说得满脸通红,怒踹他:“你想哪里去?!快脱!”
送命题。
他和柳修轩交往两三年,说什也没做是不可能。
但因为他有洁癖,十分反感亲密接触,两人最多只是牵牵手,连亲吻次数只手都数得过来,大多都是青年主动暗示,他敷衍地亲下,之后再迅速洗漱。
秦严骞以前甚至不明白为什会有人沉迷这种看起来就很不卫生事,直到和小孩做过后,才懂得其中美妙滋味。
现在想来,他和柳修轩好像也并没有什浓重感情,只是因为还算合适。
沈夏却还以为男人对那个姓柳还念念不忘,脸色越来越难看:“你到现在还护着他?!”
那个人抢他戒指,害他骨折,沈夏想到过去,心口像是有万根针穿刺过去似,疼苦涩麻。
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气愤用枕头打男人:“你滚,滚出这个房间!”
宝贝突然又发火,秦严骞被打得四处逃窜:“怎夏夏?怎突然这生气?”
“你和你情人过去!”沈夏眼泪流出来,哭道,“让他给你生小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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