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听到陌生声音才疑惑地转过头。
他已经许久未见到柳修轩,青年憔悴许多,穿着灰扑扑长风衣,沈夏乍看都没认出来。
因为要躲债,柳修轩不得不带着自己妈妈不停地转移住处,他没有精力打理自己形象,甚至还
他记得那时沈夏把戒指丢,自己也生气把戒指扔进垃圾桶,还不准小孩去捡。
秦严骞对着自己手指比比,才发现这个不是他,他无名指戴不上。
男人更疑惑,小孩戒指不是在摔下楼梯那天就丢吗,怎会出现在二楼床底。
沈夏完全忘以前事,秦严骞也不好问,怕问多小孩又想起自己以前种种恶行,跟他算账。
秦严骞回来时候买烤栗子,给小孩个个剥开,又去外面小厨房给小孩热父亲下午买回来甜点。
晚上秦严骞回来后,脸色有点奇怪。
杜湘云斥责他顿,让他明天带沈夏去买戒指,男人神情恍惚地应下来。
等到父母走后,秦严骞走到沈夏病床前,小心地问男生:“宝宝,你现在能记起以前多少事?”
沈夏不知道他为什突然问自己这个,难道他这几天装露馅吗?
从男人那天死活不愿意联系柳修轩反应上看,沈夏真不知道秦严骞现在对自己有几分情,对那个青年还有几分情。他现在打算是,先生下肚子里孩子,如果秦严骞又恢复以前对自己恶劣性格,那他就立刻带着宝宝脱身,让这个臭男人身无分文,穷困潦倒,只能上街要饭。
做什对不起你事,你叔叔第个打死他。”
沈夏当然知道秦承安手段。秦家家教严,杜湘云说不是空话,不然也不会把秦承安支出去才问他。
所以他更加不敢说,支支吾吾道:“没有啊……”
杜湘云摸着沈夏纤细空荡手指,叹口气:“阿姨就知道你还是喜欢严骞。严骞性子倔,跟你订婚好几年硬拖到现在才结婚,夏夏受委屈。”
沈夏心里酸涩,瘪着嘴巴忍住哭意。
微波炉运转,等待秦严骞又忍不住从口袋里拿出那枚漂亮精巧钻戒看,他想想,还是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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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坐在病床上,边看电视边吃香喷喷烤栗子,正看到精彩处,突然有人推门而入。
沈夏还以为是男人,头都没有回,说道:“秦严骞,要喝水……”
“怎是你?!”柳修轩怒道。
他脑子笨,怕秦严骞知道自己已经恢复记忆会更难缠,自己摆脱不,所以只能先装着还在失忆中样子,和男人相处也没那尴尬。
沈夏装傻道:“什,不知道。”
秦严骞还放在口袋里手摩挲下里面戒指,微蹙起眉。
今天下午工人去清理别墅里杂物时,居然在二楼床底下发现枚戒指,交给他。
秦严骞眼就认出这是他和小孩婚戒。
杜湘云又道:“明天让严骞带着你买戒指去,不去就让你秦叔叔揍他。”
沈夏眼泪掉下来,抱住杜湘云,委屈哭道:“阿姨呜呜……”
杜湘云也哭,拍着男生单薄背:“夏夏放心,叔叔阿姨都还在呢,秦严骞以后要是再让受夏夏委屈,就给叔叔阿姨打电话,你秦叔叔就回来帮你收拾他。”
沈夏哽咽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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