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骞解决完,想去看沈夏:“夏夏……”
被衣衫凌乱满脸泪痕沈夏狠狠扇巴掌:“滚!”
秦严骞被扇得脑袋嗡嗡作响,懵道:“怎,夏夏?”
“严骞……”柳修轩好不容易缓过去痛劲,躺在地上流泪开口,“你怎能这对……”
秦严骞这才听出来他声音,惊诧地朝地上看去:“柳修轩?!”
这是沈夏最不愿意细想回忆,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不知道这些事,当个仍旧被蒙在鼓里傻子。
可现在柳修轩提起来,每个字,每句都恶狠狠地扎进他胸口,将那些他埋在心底,刻意忽略过去全都血淋淋地剜出来。
“你闭嘴!你闭嘴!”沈夏心脏痛得像是要炸开,他深知在这个人面前露出脆弱面柳修轩只会更开心。
沈夏忍住要掉下来眼泪,眼睛发红,反唇相讥:“你以为你多好吗!你来不就是想要钱。告诉你,秦严骞已经签订离婚协议,他净身出户,把所有财产都给,你今后休想拿到分钱!”
柳修轩气得大骂:“贱人!”
“你说什?!”沈夏劈头盖脸挨骂,也瞪起圆眸,“秦严骞!”
秦严骞他还和柳修轩有联系?!
沈夏气得发抖,他就不该相信男人说鬼话。
他把手中秦严骞给他剥好栗子全部砸向柳修轩,怒骂道:“滚!不想看见你!”
柳修轩怎可能听他话,他今天到这里是找秦严骞,拿不到钱,他估计也见不着明天太阳。
自己明明让助理向青年说白自己意思,他怎还会来这里?!
秦严骞刚才打得狠,下意识去扶趴在地上起不来青年,床上沈夏又哭骂道:“你果然在骗!秦严骞,离婚,现在就离!”
秦严骞个脑袋两个大,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最后还是把柳修轩从地上扶起来,青年脚走不路,右臂也摔脱臼,晃荡在身侧,痛得不住流泪。
柳修轩用另只揽住秦严骞脖子,哭道:“
他大步走上前,提着沈夏衣领扇他耳光,沈夏没他个子高力气大,但也不甘示弱地用手反击,挣扎着往青年肚子上踹。
两人彻底撕破脸皮,扭打在起。
秦严骞这时刚打完电话从小厨房回来,听见病房里争吵声,慌张冲进来:“夏夏!”
他看到个人压在沈夏身上,男生哭骂挣扎模样让秦严骞差点脑溢血,他冲上前把那个人把从沈夏身上拽下来。
柳修轩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摔到地上,肩膀狠狠撞到地面,蜷缩起身子痛吟。他打扮与平时相差太大,秦严骞时没有认出来是他,还以为是什发疯病人想要对沈夏图谋不轨,差点把他脚腕骨踩断,青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这傻子气急败坏模样,就知道秦严骞肯定又把人哄到手。
柳修轩自己过得不好,也见不得别人过得好。
青年俊秀脸上重新挂上笑意,故意道:“哈哈,原来你不知道啊,严骞每周都会给打钱,现在住处,吃用,全都是他给。”
“你不是想跟秦严骞离婚吗,他跟你爷爷签合同,当然不可能现在同意和你离婚,跟你离婚他还怎拿到投资。”
“你还以为他真喜欢你啊,成天倒贴货色,不上白不上,哪个男人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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