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秦严骞头次对父亲说出如此大不敬话,“他妈就娶沈夏,跟什婊子上床?!”
秦承安把青年昨天写保证摔到秦严骞病床上:“你自己看!”
秦严骞忍着头痛,拿起纸逐行默读,越看脸色越难看。
柳修轩居然说在国外那几年自己逼迫他委身自己,以答应娶他为条件强迫他发生关系,结果背信弃义,回国就娶更有权有势沈家小少爷。
胡扯,全都是胡扯!
他还没来得及细问,出去问医生情况秦承安就回来,听见杜湘云说话声音,阴沉道:“那个不肖子醒?!”
杜湘云转身,手背在身后对秦严骞慌张摆摆,示意他赶快闭眼。
但秦严骞已经艰难地坐起身,开口:“你们见到柳修轩?”
秦承安走上前就重重给他耳光:“你他妈还有脸问?真后悔生出你这个不知廉耻东西!丢尽们秦家脸!”
秦严骞本来头就疼,挨这巴掌后脸颊火辣辣痛,脑袋嗡嗡作响,双眼发黑又倒回床上。
衍沈夏:“……”
在那边,秦严骞终于在病房中醒过来。
他摔下楼梯时头部摔到地面受到重击,造成重度脑震荡,与此同时,男人未好完全脚踝也因重力再次损伤骨折,没有两个月不能下地走动。
旁边看护他杜湘云看见儿子缓慢睁开眸,喜极而泣:“严骞!你终于醒!”
秦严骞头痛得厉害,视线还未完全清晰,听出是自己母亲声音,嘶哑问:“妈,夏夏呢……”
国外明明是青年先来接近他,追求他,后来两人才在起。
秦严骞从来没想过柳修轩居然是这样人,面无血色,秦承安以为他心虚,又把从青年那里得来手机摔到他脸上,恨铁不成钢:“怎会有你这恶心儿子!”
秦严骞眼睛紧闭,英挺鼻梁被手机砸得生痛,不堪入耳呻吟声瞬间传到他耳里。秦严骞拿起手机看,瞳孔惊惧地缩小,里面有两具白花花赤裸肉体正在交缠,竟然是他和柳修轩!
怎可能?!
自己脸看向摄像头时
“秦承安,你疯吗?!”杜湘云使劲推开丈夫,“你没听医生说吗,儿子他重度脑震荡!你还这样打他!”
“又死不。”秦承安冷冰冰道,“早说不该送他出国,知识没学到多少,倒学会那些不良习气,跟婊子乱搞。”
“你说什?”秦严骞头痛欲裂,沙哑道,“你说谁是婊子?”
“陪你上床,再来问们要钱,不是卖是什?!”秦承安严于律己,遵纪守法辈子,从来没有像昨天那样丢人现眼,现在打死秦严骞心都有。
杜湘云也不敢相信自己儿子真会做出那种事,捂着嘴在旁边哭。
沈夏昨晚跑出去,秦承安和杜湘云给他打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也派人出去找,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秦严骞听完,虚弱说道:“拿手机给陆阳舒和乔洋打电话……夏夏肯定是去找他们……”
小孩共就认识这两个人,昨天大晚上跑出去,多半会去找他们。
杜湘云哭道:“你还有脸找夏夏,你自己干什好事你不清楚吗,夏夏怎可能原谅你!”
什事?秦严骞心底沉,柳修轩他跑下去时还没离开医院,难道他爸妈也见到柳修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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