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忍着哭意,慢慢说:“没有打柳修轩,是他先骂,回嘴后,他又要打!”
“在你家时候也是。走错房间,在他衣服口袋里发现和你婚戒,他看到后,过来和争抢,把戒指脚踢进床底下。气不过,才推他把。”
“们结婚时候,他把从楼梯上推下来,又拉垫在
“知道自己过去很差劲,对你做很多错事。如果你还是介意话,可以搬出去住,你不想见,就不会再出现……”
沈夏胸口涌上股莫名烦躁,不耐烦地打断他道歉,厉声道:“你总说些话烦不烦,别说。”
秦严骞愣愣,随即闭上嘴。
时间房间除两人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
沈夏有些后悔,他明知道男人现在精神状况不太好,不能受什刺激,他不该用那种语气和男人说话。
后来他熟悉国外生活模式,就很少做饭。
如果不是沈夏,秦严骞现在也不会进厨房,他讨厌身上有油烟味儿。
沈夏看到男人面色冷淡下来模样,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男人现在病情虽然逐渐好转,但整体状态仍旧很脆弱敏感,般他们都避免聊到以前事,以免刺激到他,导致又复发。
但沈夏也没胃口,又吃两口,便把盘子推给秦严骞:“吃不下,你吃吧。”
秦严骞默不作声把男生剩下来牛排吃完。
味道很不错,都快比得上李姨手艺。
自那以后,秦严骞就经常给他做夜宵,沈夏身上肉最少有五斤是男人这阵子喂出来。
沈夏吃口香喷喷煎牛排,好奇问:“你怎学会做饭?”
男人出国前跟他也差不多,娇生惯养大少爷作派,十指不沾阳春水,几乎什家务都没做过。
秦严骞轻描淡写道:“在国外上学,无聊时多看看菜谱就学会。”
但他又真生气,他不是不愿意原谅秦严骞,但只要想到柳修轩以前对他做过那多可恶事,到现在居然什惩罚都没有,还能得到那大笔钱到处逍遥,他就恨得咬牙切齿,怒火攻心。
沈夏眼泪都被气得掉出来。
秦严骞心里也极难受,他恨自己不会说话,翻来覆去只会那几句干巴巴道歉。他有心想要补偿男生,可他现在身体和经济状况都是团糟,甚至还要沈夏反过来照顾他。
男人想着这些,不自觉又快陷入极度低落状态,忽然听到沈夏道:“没有打他。”
秦严骞愣下:“什?”
两人回卧室漱完口,准备休息。
关灯后半个多小时,沈夏还是睡不着,他刚叹口气,就听到旁边秦严骞问:“还没睡?”
沈夏闷闷不乐地嗯声。
男人低声道:“对不起,又惹你不开心。”
沈夏憋着气说:“没有。”
其实是最初出国时候,人生地不熟,又吃不惯那里饭,只能自己动手,研究小半年才逐渐会做些简单方便饭菜,还因此意外引发公寓好几次火警,当然这些丢脸事男人就闭口不谈。
沈夏又想到什,酸溜溜问:“那你给柳修轩做过没有?”
秦严骞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就皱眉:“为什要给他做?”
“你们那时不是谈恋爱吗?”
秦严骞沉声道:“没有,都是带他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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