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看到秦严骞,也兴奋地喊道:“秦严骞!”
这时把冰凉水果刀却突然抵住他咽喉,刚才
“知道你是秦严骞现在伴侣,求求你们,你们把抓进去,放过儿子,行不行……”
季茹月突然从对面椅子上起身,扑通声跪在地上抱着沈夏腿哀求,沈夏被吓大跳,但他无法动弹,只能尴尬道:“你,你先起来啊……”
可女人只抱着他腿哀哭,无论如何都不起来。
沈夏只得安抚道:“阿,阿姨,会劝劝他,你先放开,不能回去,秦严骞会更生气……”
季茹月抹把眼泪,坚定地摇摇头:“不行,定要秦严骞答应会放过儿子,你才能回去。”
废弃垃圾场四面透风,沈夏僵坐在椅子上,被冻得脸颊通红,手脚冰凉,不过情绪还算镇定。
女人长相温婉秀气,点也不像电视剧里演得那种凶神恶煞绑匪,沈夏刚开始见到她就觉得她眉眼有点熟悉,现在听着女人絮絮叨叨说话,猜出这大概便是柳修轩母亲。
这时距离柳修轩被捕已经有三四天,季茹月每日过得担惊受怕,她内心无比痛苦,为自己曾经赌欲和贪欲悔恨不已。她已经堕落到崖底,但她儿子不是。柳修轩才二十六岁,正值青年,最好年华不应该在监狱里度过。如果可以,她愿意自己承担切罪责,换取她儿子出狱。
因为要东躲西藏,绝对不能,bao露自己身份,他们几乎不与外人交涉。而柳修轩虽然爱她,又同样痛恨她,他怨恨女人染上赌瘾,但又无法狠心抛弃掉养育自己长大母亲,两人相依为命,却已经无法交流,每次说不几句就要吵起来。
季茹月已经很久没和人好好聊过天,她下定决心,等见过秦严骞就去自首,所以在看到长相乖巧惹人疼爱沈夏时,便想起自己儿子以前,忍不住想和他说话。
她已经是穷途末路,她只能靠男生来换取自己儿子前途。
沈夏坐太久,血液不循环,嘴唇泛白,肚子也微微痛起来,只能继续等待下去。
幸好没过多久,秦严骞就赶到。
秦严骞在来路上心乱如麻,他以为呆在小区内应该会很安全,没想到即使这样,还是会被人劫走,难道女人还有同伙?因为摸不清对方底细,他连警都不敢报。
他把车停在垃圾场废弃大门外,独自人进去,终于看到坐在废弃垃圾场中央季茹月和沈夏后,快急疯男人快步朝这边跑过来:“夏夏!”
二十分钟时间,沈夏静坐在椅子上,听她唠唠叨叨地讲好多,终于从女人混乱重复话语中艰难地拼凑出这是怎回事。
他没想到秦严骞到看守所竟然是这件事,更没想到柳修轩现在已经到监狱。
他有些大仇得报快意,但看着面前神经质女人,又莫名有些心酸难受,柳修轩对他是很过分可恶,可他想得最多报复方法只是找人把他狠狠揍顿,让他鼻青脸肿地给自己道歉,承认错误,却没料到是如此严重后果。
季茹月说到动情处,痛苦地捂住脸哭起来,悔不当初。
他们早已将那些巨款挥霍干净,无法通过归还原主减刑,只能期盼秦严骞能够心软,同他们达成和解,说不定还能将刑期减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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