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庇护,被强迫按进装满水浴缸,半夜潜入他房间,往他被窝里塞湿滑冰冷蛇。这种来自柯黎恶作剧数不胜数。他是尊贵柯家长子,柯氏集团名正言顺接班人,没有人会因为个微不足道私生子而责备他。柯越能活下来,全靠自己命大。
直到后来又发生些事,柯黎母亲因为脑中风蓦地离世,而当时柯黎才刚刚十七,面对母亲突然离世极其难过,原本开朗爱笑少年变得整日以泪洗面,沉默寡言。
柯越那时也才仅仅九岁,虽然柯黎热衷整蛊他,但小孩子纯真无邪,心中还未滋生仇恨之情。他也早早丧母,可以理解柯黎悲痛,看到年轻漂亮哥哥跪在母亲牌位前哭泣,主动上前安慰他,伤心欲绝柯黎头次紧紧抱住他痛哭,之后两人关系终于和缓些,才算有点兄弟情。
他们在起生活那久,柯黎早已习惯他黑脸,笑着上前拥抱少年,在柯越脸颊吻下,搂着他亲昵问:“还生哥哥气呢?”
成你妈年。
如果不是被柯黎那个米九八保镖及时制止,他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即使柯黎后来向他道歉,他还是不想搭理他。
恼人男声还在门外继续,柯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个老式电喇叭,对着他门高声喊:“弟弟,亲爱蠢弟弟,快开门,你哥哥来看你啦!”
柯越再想无视他,也耐不住男人这样作弄,他愤怒地打开门,拿起玄关上花瓶就朝门外砸去:“别喊,你不觉得丢脸吗?!”
柯越抓破脑袋都想不通,陆阳舒怎会跟他哥搞在起。
那天在酒吧,他们还是第次见面。
陆阳舒不是爱那个已婚男爱得死去活来,为他连追求十多年影视梦都他妈不要,结果转头就跟他哥上床?
为什?为什?
他只要想到他哥在他房间和陆阳舒做过那种事,他胸口就无法控制地溢出愤怒,耻辱,恶心。他摔碎房间所有能摔东西,将里面所有家具统统换新。
花瓶落到结实伞面,又弹回来,落到柯越脚边,发出清脆破碎声。
保镖面无表情地挪开伞,柯黎笑嘻嘻地从黑色伞面现出身,张俊秀漂亮脸庞和面前柯越五分相似,但因为身上笔挺整洁黑色西装,看起来比还未从象牙塔出来,满身少年气男生要成熟许多。
两人是同父异母兄弟,柯黎比柯越大八岁,身为柯家长子,已经作为柯家接班人完全掌控柯家集团。他平时都呆在欧洲,这次回国是为处理些柯家还在国内产业。
柯越臭着脸道:“又来找干嘛?”
同家里其他疏离无感兄弟相比,他极其讨厌这个哥哥。他母亲早逝,因此破例被接到本家生活。这对于其他兄弟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事情,可柯越却并没有因此感到丝毫开心。这是他噩梦开始。
柯黎他定是故意。他明知道他对陆阳舒是什感情,他怎能跟陆阳舒上床?
柯越现在对这两个狼狈为*人都厌恶到极致,他看到他们就想吐。
他们脑袋全都搁在裤裆里吗?就那缺男人?少男人就会死?
柯黎居然还敢洋洋得意对他说这就是成年人世界。
太可笑,他当时就应该直接朝他脸上吐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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