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开车去车站,还好不远,道路也够畅通,十来分钟就到,车站里虽不是客运高峰,但人潮还是拥挤,所幸他们那三个班几十号人都戴着特傻红色旅游帽扎眼得很,他几乎眼就看到她,耷拉着脑袋和身边女孩子说话呢。
宋桐语是班上和她比较说得来女孩子,带她去她在外租房子里吃过几次饭,昨晚就在她那窝夜。
女孩子都有些好奇,即使宋桐语不是那八卦人,还是对青树大晚上跑出来奇怪不已,青树该怎说呢,班上人只知道她在外面有个男朋友,却不知道那个男朋友其实还有另外个身份,她丈夫,倒不是有什别心理,就是不想让周围人觉得她不样,如果你在大学里,你同学有个是结婚……你怎想?
所以,她昨晚只是那样解释,和男朋友吵架,气跑出来,除当事人身份语焉不详外,其它都是真。
宋桐语见她脸色郁郁,以为她还在想和男朋友吵架事,便在边开解她,“这个男人呢,说实话也没啥大不,就妇女用品,得瑟什啊,青树,别想,旧不去新不来,咱还缺男人啊BAL
这次感冒差不多两个星期才好,系里每年都组织各班出去采风,其实不过是花些钱出去玩玩,到底都还只是十几二十岁年轻人,哪能放过这样玩机会,早早地准备好外出行李,相机速写本,就等那天到来。
青树也没想到这次小小感冒会持续这长时间,开始只是鼻子不透气,后来喉咙痛,发高热,迫不得已还向学校请过两天假。出发前两天她鼻子才透气,嗓子也不那哑,宁连城直冷着脸不让她走,她觉得身体差不多直坚持要走,开始跟他讲道理,说这是学校组织活动,甚至还有几个学分,属于学习范畴,这是采风,采风你懂不懂?
宁连城自然嗤之以鼻,“你给好好呆在家里养病,在外面出事谁理你,不够你狂!”
她怒,“就是不够狂!就是要出去,就是要出去,就是要玩!”
宁连城冷笑,“好啊,你玩去,别指望给你分钱!”
青树觉得伤自尊,冲他喊,“谁想用你臭钱!”想想钱包里哪样东西不是他,便掏出来,把钞票甩给他,卡也甩给他,再想钱包也是他给她买,并甩过去。
宁连城被气得够呛,本来就不是好脾气人,还真怕自己会动手,怒冲冲走进书房把门摔得震天响,气消出来人却不见,钞票啊卡啊钱包啊还有手机,都零乱地散在地上,刚消下去气又腾腾冒上来,不得她还,声不吭就走,行,走就走吧!就这臭脾气,他也受够。
直恨得牙庠庠,发狠誓不要管她,却是夜都没睡好觉,半梦半醒总想搂身边人,都是空。
早上还不见她,身上又没钱,究竟去哪,想着想着心里有点慌,她个小孩子,自己和她斗什气,宠还宠不过来,瞎折腾什啊!抹抹脸,开车去她学校,如果没记错,今天就是她嚷着要出发日子。
打电话给她指导员才知道他们半小时前就坐车去火车站,估计现在都上车,指导员又打电话给带队老师确认下,还没走,火车四十分钟后开,正等着检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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