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舒服吗?嗯?告诉。”他揉着她挺翘屁股,抬高,让自己插得更彻底。
“呃……啊……啊……呃……”她仍然闷闷地哀吟着,那样压抑娇弱刺激他简直发狂。手指没轻没重地又掐又捏,些微刺痛感她阵阵哆嗦,丰沣汁液被他带出来,飞溅在床单上,青树虚弱地摇着头,受不住这样对待,连哀求也是娇弱.
“心肝,叫给听!快!心肝青儿,快叫!”手掌打在她屁股上,又掐又捏,刺痛感觉让下体阵阵收缩,丰沣汁液被他带出来,飞溅在床单上,青树疯狂地摇着头,受不住这样对待,娇号阵阵。
他竟站起来,靠着床头墙壁,抓着她臀抬到半身高,幽靡花瓣被他拔出动作带向外面后渐渐往里面缩,提着她狠插下去。下体被朝天,头却在下面,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整个人犹如在风,bao中摆动不止,头晕目眩。
这种体位极耗体力,快感却是加倍,她早就汁液连连,那里波波地温热无休无止,他颤抖着射出。
老总应该是个很有本事人吧。
有次他问青树,看到他第印象是什,青树斟酌下说,“憨厚”,老总那个高兴啊,说“这张农民脸总算没白长,小白,你知道,这世道憨厚人不多.哈哈哈哈……”
青树看眼他手,“还有您这双农民手。”说完就觉得自己话太多,老总也没说什,只是看下自己手,“小白啊,好好努力。每个人都吃过苦,你看现在挺好吗?这切可都是这双手挣回来。”
老总那双手不知怎回事,真就是双农民手,布满厚茧,天气挺好还常裂着口子。后来高丽棒子说老总要过生日,她送他瓶护手霜,老总那个高兴啊,说他女儿都没注意到这个。
青树笑,在这个奇怪“中韩合资”公司里,她竟慢慢找回轻松。
被高抬屁股重重落在床上,她似乎连呼吸力气都没有,那里热滚滚流淌着他浓浊精液。
他突然又将她提起来,手指刮着那些精液推进她被他插得微张缝内,放下来时又要溢出,他摆弄着自己欲望,很快硬起来,密密地插进去,严严堵住她下体,只泌出少许。
捞起她调整姿势,把她压到身下,她嫌他重,小拳头捶他,便换她骑到他身上,
宁连城快凌晨时候才回来,浑身酒气便往床上躺,她去浴室把水放好拖他去洗,他把她扯进怀里亲,亲着亲着便不正经起来,堵嘴舌头浸满酒气,她嫌弃他,寻个空隙便溜出去。
宁连城还没尽兴,自然不能轻饶她,草草洗漱完毕便过去,才多久时间,她就躺床上又睡着,低着头去嗅她鼻息,隐约闻见他先前染给她丝酒味,唇印上去,分开她口舌头挤进去。
手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褪她睡裙,手伸进底裤里揉捏,青树被他弄得醒过来,轻哼声,原本埋在她胸口吮吸头往下移,经过柔软腹部,直探到两腿间,扯她底裤,吮弄起来.
她怎受得这个,时间浑身哆嗦着,又瘫又软,趁她毫无防备,把欲望举顶进去.
青树闷哼声,抓着床单十指随着他动作开合,呻吟声时有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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