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身子被撞得荡荡,只看见两条白生生腿儿软软地晃悠着,双乳被他大口地吞咽,那巨大凶物沉重有力地顶插着腿间,四肢百骸像被打通般,所有感觉都集中到腿间,乳头,他吞咽每处,他揉捏厮磨每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那刻,青树突然很迷惑,他对她……究竟是怎样?
他疼她吗?却这样虐着她,不顾她意愿地亵玩着她最私密地方,总是强逼着她以各种丑陋姿势承着他占有,让她觉着自己卑贱。他对她不好吗?可她为什总有他待她如珠如宝错觉,仿佛……他只要她,所有激狂都是为她,自己,是被重视……
虐着自己,又心肝宝贝般地捧在手里……是这样吗。
这种错觉让青树对宁连城感觉直很混乱,方面,他逼她嫁他,又不顾自己哀求强占她,做什事都霸道得要死,想干什就干什,从来不问她想不想,愿不愿意,不管是夫妻性事还是其它,都是这样,他给,就认为她该理所应当地接受,青树对他这样行事作风很不喜欢。可是另方面,她又隐约觉得他对她好,甚至可以说是宠着她,结婚快年,去婆家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他那样家势,再怎平易示人,规矩总比寻常人家多,他知道她不自在,除非重要事情带她回去,其它时间切由着她,现在买这个房子,他并不喜欢,嫌小,不舒服,可她喜欢,离学校近,打扫也方便他随着她住下,从小就见惯家里有阿姨料理家务人现在照顾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说实话长这大除妈妈在世时曾这宠她没人这对他,妈妈
早上他先醒过来。
夜里她醒来说难受,叫他出来,他哄着她换姿势,那里仍牢牢地占着,她哭着求他,他作势要再来,吓得她不甘不愿地睡。
现在眼皮仍是红红,唇色嫣粉,靠在他怀里沉沉地睡着,神态宁静安祥,手指嫩汪汪,搁在他胸上,他拿起她手揉捏着,柔若无骨,她是他娇养花,不知人间疾苦。
欲望经过夜休整,这时抬起头,在她体内发胀,渐渐灼然起来,他轻轻动下,那里被他精液润整夜,现在仍是滑,调整她姿势,条腿弯曲抵在他胸上,另外条举到肩上,而她仍睡得无知无识。
缓缓动起来,存夜浓精早已稀释成水,随着他动作从那里流出来,发出*靡声响,下下,舒缓却充满力量,每下都深入至底,那条缝被他欲望强撑成粉嫩洞口,无力地吞咽着他巨大和粗壮。
缓缓抽出,重重顶进,下下撞着她,缓慢地,有力地,身体被他插得前后晃动,乳波荡漾。
他揉得她乳,比第次占有她大很多,男人疼爱会让女人身体迅速成长,也只有占着她人才知道这种娇滴滴到极致软嫩有多令人销魂。
昨夜留在乳上无数吮痕已泛着深紫,还有些淡色是更久前爱她时留下痕迹,他覆下去吮她乳头,直吮得原来嫣淡粉红变成桃红。
“嗯……”她头在枕上无意识地厮磨,原本抵在他胸上嫩腿儿因他俯身动作折得更厉害,双腿间被欲望撑得快破洞口被入得更深。
她被折磨得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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