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吃死!”
“那你还买给吃,自己都不爱吃还来祸害?”
“……反正是好心没好报,下次再不帮你买。”
他笑,“那不是要饿死?”她难得主动为他做些什,可不能打击她积极性,结婚到现在帮他买早餐次数五根手指都嫌多,喝口粥,“好,有事快出去吧,早点回来,晚上去东边吃饭。”
东边,就是城东,他家。
把东西放到餐桌上,他已经打理好自己身清爽地走下来。皱着眉看眼青树带回来东西,坐下来打开包装,吃两口,“青树,不如把张阿姨叫过来,你还要上课,平时家务虽然不多,整理起来还是很烦人,还有……张阿姨手艺很好,有很多拿手私房菜。们家吃好几十年,你看,把们家人养得多有气质……”
青树呕声,“快吃吧你,脸皮这厚,也是吃张阿姨饭吃出来?”
宁连城敲她头,“反你,说谁脸皮厚呢?”
“……谁厚说谁。”把酸奶饮而光,“先走,您接着吃。”
他伸手拉住她,“喂,少点东西吧?”
着他,又呆又傻,宁连城忍不住吻又吻,是真累,眼皮子渐渐合上。
他索性抱她横卧在腿上,像初生小婴儿,头枕在他臂弯里,眼皮微眨想睁开,他便轻轻轻晃着她低声哄着,边哄边吻,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腰,沉沉睡。
第二天她早早起床,好不容易他昨晚没闹他,恢复些体力,今天再不完成那家壁画估计赶不上下家进度。
宁连城哑着声音问她,“这早干什?”
青树去更衣室穿衣服,不清不楚地回着,“有事。”
中午时候工作们都出去吃饭,青树掏出包里饼干坐在地上,喝水边打量自己作品,那种久违激动似乎正慢慢回来,画画不再是应付差事任务,而是自己真正想做事情。青树也知道这两年自己状况非常不对劲,她是学纯艺,知道灵气在作品中重要性,带过她几位老师都或轻或重地说过她,没有用心,或是技巧进步但没有令人感动东西……她听这些话不是不难过。
还不会写字时她就拿着画笔似模似样地开始学画生涯,家里条件曾经那样艰苦妈妈也供她去四处拜师,那些地方上小有名气画家哪会那轻易收徒弟呢
“嗯?”
他点点自己唇,“像昨天那样。”
想起喂草莓样子,她脸红红,“想得美你!”
宁连城把拽下她,坐到腿上,“谁想得美呢?”不等她回答,便吻上去,照例又是阵抵抗,她能抵得过他吗?最后还不是乖乖被含住。
良久从她嘴里出来,低声问,“好吃吗?”
“什事?”
“就事呗……你睡吧,去买早餐。”
跟他提过次,自己要找工作,他没答应,就没再提。
答不答应也跟她没关系,因为她去找工作同样也与他无关,告诉他声是尊重,也并非刻意瞒着他,只是他说过次不答应那不管她说多少次结果都样,她索性少费口舌。
给他带蟹粉小笼和菜粥,宁连城口味向挑,平日都不在这片儿就餐,其实吃什还不都样,反正给他带点,吃不吃吃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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