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阿姨来叫吃饭。青树如蒙大赦。
餐桌上阮新琴讲女儿小时候趣事,多是说给纪远东听,他认真听着适时淡淡地笑,阮连澄羞得直要捂妈妈嘴。
“还有次啊,才刚会踮着小脚走,就
宁连城在身后冷笑,她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妈,明天还有课呢。”
阮新琴点点头,“噢,那下次吧……再来再来……”
这把运气倒不错,上家出几张牌都是她想要,可惜最后还是输。她听见纪远东轻轻叹口气,抬头见阮连澄正勾在他脖子上,笑嘻嘻地歪着头看青树,“青树,远东送你这样好牌都能输,哥哥说得对,你果然是败家。”
青树微笑。
洗牌码牌,轮到青树出时候,宁连城忽然从后面伸出手,捏张牌打出去,又理下她牌子,在她耳边低斥,“牌都理不好还学人打,坐过去。”
“哪里够?远东青树,加还三缺呢,快去。”
“这不还有和连澄吗?”
“你们兄妹俩牌品不好,不带你们,快去!”
宁连城摇摇头往后院走去,他和连澄从小便在牌桌边玩大,手艺自然不错,反倒是自己老妈,打几十年还那个样子,输钱就耍赖,这多年也不知欠他多少,还说他牌品不好。
自家那个,手气向臭,看把他妈今天高兴,不知要杀他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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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树微笑地挨个叫人。
“阮姐,怎娶儿媳妇都不通知们?太不够意思吧?”
阮新琴忙摆摆手,“哪里哪里,最近都比较忙,准备找个稍微有空时间把婚礼办下,哪里能忘你们啊,到时可要赏光啊。”也不好说自己媳妇还是个学生,唉,儿子那急干嘛。
对方又是阵寒暄,客气夸赞几句青树,无外乎“好眼光”之类,青树只得贤慧地陪笑。
声音不算大,恰好能被桌上几人听见,阮新琴连忙喝止,“说不带你玩你就别瞎搅和,好不容易手风转过来你别给不高兴啊!”
“妈,您宰可是您儿子。”
“天王老子今天也宰定!”阮新琴很豪迈地笑。
这几人哪会在乎那点子钱,在起说说笑笑图个高兴罢。
宁连城没上场,开始时不时提点下,有时候她反应慢,就直接圈着她抽牌撂桌上去,虽说都是自家人,他这样也谈不上亲密不亲密,青树还是有点坐不下去。
青树看看手上牌,犹犹豫豫地落下去,“八万。”
“胡!”阮新琴手推,哈哈大笑,“青树,你可真是福星,可连着两天没胡牌,你来运气就转过来。”
连赢四把,阮新琴心情不是普通激动。
青树面前牌码只剩下几块,她尴尬地看看身后,宁连城兀自摇着头叹气,“败家女人,败家女人。”从钱包里又抽出张卡,替给阮新琴去换牌码。
阮新琴点都没客气,接过去和之前赢张放在起,在桌面上磕磕,跟女婿身后女儿讲,“连澄啊明天陪妈逛街啊,青树也跟着,这可都是托你福气。”
终于走,青树松口气。
阮新琴叫儿子去后院,“叫你爸过来打麻将。”
宁连城笑,“打天还没累啊?”
“难得家人都在,出来热闹热闹。快去。”
“这多人,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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