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身,缓缓趴在她身上,把体重渐渐过渡到她身上,抽插动作未停,只是力道更重。
“呃嗯……呃嗯……呃嗯
宁连城出去见她贴着床沿睡着,真以为他放过她呢?今晚火气大,也不做前戏,床头就搁瓶润滑剂,刚开始要她时她总是害怕,水也不多,他怎温柔都不行,总哭着喊疼,不让他进去,每次做完都哭死,没办法去买润滑剂,后来跟他做习惯才正常,再后来搬房子,东西就撂这。
伸手推推她,她转个身仍然呼呼睡着,这可别怪他“*尸”啊?哼,就是尸体,他能弄得她活过来,他就不信,小丫头片子,仗着他宠她,越来越登鼻子上脸,还敢在他面前和那该死小妹夫眉来眼去,不想活她!被他占这久还敢动歪心思,看他不收拾她!
掀开裹着薄被,她穿着他衣服真好看,脸小小白白,肩也秀秀气气地自大领口半露着,纯白小底裤包着嫩嫩私处,大T恤已经翻到半腰,腰儿细细地就等着自己等下撞得她左摇右摆呢。
利落地将她剥光光,这副身体真和第次爱她时很不样,肌肤泛着嫩嫩光泽,乳房饱鼓鼓像能挤出汁水来,腰肢又柔又细,小屁股早褪青涩,被他疼得圆圆翘翘,两股之间藏着他正准备攻占甜蜜洞穴,有若有似无地女性气息氤氲而出,双腿修长莹润,柔若无骨,盘在他身上时会让他发狂。
忍不住去吻她粉嘟嘟嘴,小舌头又软又滑,往自己嘴里吞咽着,她闷哼着像要转醒样子,他才放开她。
!”
他果真放开她,“怎,看见旧情人,开始嫌弃?”
“宁连城,你不要太过分!”
他把扯过她头发,“过分?你他妈和他眉来眼去晚上过分?”
她抓着他手,“痛!你发什神经?讲话不要这难听!谁眉来眼去,神经病!”
往小屁股下面垫枕头,粉粉肉缝仍然紧闭着,他低头亲下,乖,马上就来疼你。
扭开瓶盖,掰开那两瓣软肉,把瓶里粘液挤进去,大概太凉,她动动。
他不希望她受伤,所以倒很多,等着它们缓缓渗进去,欲望早已抬头,顶部先探进去,她只是皱皱眉,以极缓地速度挤进去,慢得几乎无法察觉,终于全根没入时,他舒口气,她那里被撑到极致,可是因为进入得速度太慢,她毫无所觉。
他缓缓地抽插,想要她醒来跟着自己,又想给她次梦中性爱。冰凉润滑液慢慢被两人体温烫热,随着他动作滋滋地响,他强忍着自己,切动作都缓而深重,她呼吸渐渐变重,手指抓着枕角扭绞。
“嗯……嗯……啊……啊……啊……”她模模糊糊地呓语,咬着唇摇头。
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青树,最近是太宠你,你该长长教训。”
他从来就不是什好脾气人,脸彻底冷下来更有些吓人,青树以为他要打她,吓得闭上眼睛。
宁连城火气真挺大,可看她吓得缩在那可怜样,便有些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推她出去,真是越看越生气。
青树白他眼赶紧溜,神经病。
用毛巾擦擦头发,闷头倒在床上,心情莫名烦燥,想起那个人今晚言行,还有另外个……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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