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地上，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轰鸣，脸上木木地
点知觉都没有，口鼻暖暖地，伸手抹
把，原来流血，“宁连城……
向她道歉，好吧，你别打，别打。阮连澄，……对不起……不该那
说你，错……你原谅吧，叫你哥……叫你哥不要再打……”
声若蚊吟，夹在尖利
报警器声中，越发模糊起来，宁连城站在那里，手捏得死紧，她……她趴在那动都不动，偏偏还这样无力地说着话，他觉得好慌，好害怕。
她好像知道他想冲过去拉起他似，自己扶着汽车缓缓站起来，背对着他们，靠在车上，他终于忍不住去扶她，“宁连城……”她肩小小，缩在他手下，轻轻地抖，“倒歉，可以让走吧？”
宁连城木在那里，她轻轻地挣下，平时怎挣都挣不开大手，松开。
她……她早上还窝在他怀里那样笑着，害羞地亲着他……“青树……”他伸手去拉她，手里空空如也。
就那步步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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