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连城摇头,“你这不是瞎伤心。”看她那样儿,忍不住低头亲着,“今天有没有想?”
青树直觉要抗拒,还是忍下来,嘴巴被他大舌头堵个严实,翻天覆地地吮着她口腔里切,她不适地哼着,便出来亲她脸,脖子,她今天穿高领毛衣,扒下来细细啃着,夏天时脖子光光,她特别讨厌他在她脖子上留下东西,他也不想别人用暧味目光窥视她身体,基本上也不去动那个地方,其实他很喜欢亲她脖子,那里也是她敏感带,稍微吮下就她全身发颤,况且,做这种动作时亲密感是别比不上,要不,怎有“交颈”词来形容男女间亲昵呢。
“疼……”他力道有些重,青树轻哼。
是有些重,嘴里都有血腥味,宁连城抬起头,看她眉头皱得紧紧,便蹭蹭那里,“好,不逗你,你换件衣服,今天跟去蹭饭。”
“……什地方?”
“……别哭。”手去拭她脸,却被躲过去,缓缓放下,“别哭,青树,……最见不得你眼泪。”
青树胡乱地擦两把,眼泪却越流越汹,自己越想止住就越止不住,手背按着眼睛在那动不动,纪远东看她努力控制自己样子,终于忍不住,把将她抱在怀里。
她心里大恸,死命地挣,他却再也不要放手,紧紧搂在怀里,越圈越紧,青树渐渐无力,贴在他怀里动不动,颈间有湿热液体,越来越多。
后来终于平静,纪远东放开她,青树不敢看他眼睛,伸手擦干脸上泪,蹲下来找需要颜料,怎也找不着,即使找到也手忙脚乱地胡乱配色,自己这种状态,今天下午还是不要做。
个人离开。
答应,到现场,见她画东西,诧异,他听阮连澄说过她现在作品没丝神韵,带她几个教授都失望透,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啊,不过他没有细问,多少也知道她在校作品那糟糕是因为在那种地方会想到他们三人以前样子,心情不会太好。
纪远东站在她作品前久久移不开眼,哑声对站在身边人说,“你……没出去,真是可惜,如果导师看见你作品,会兴奋死。”
青树低头,“哪个地方不都样。”这还是他第次提起他国外事情,不由得抬头问他,“你……怎回来?”
他深深看着她,“那里每年都是三个学期,现在是假期。”
她点头。
知道
纪远东站很久也没见她回来,才知道是走,叹口气,再看眼墙壁上作品,离开。
那天宁连城回来觉得她有些不对劲,细看下,眼皮红红,“哭吗?”
“嗯……下午看部电影,就……”青树吞吞吐吐地解释。
他笑,揉着她发,“哪部电影这不长眼,敢惹老婆掉眼泪?”
青树心里跳,“不记得。”
他却突然说,“不想回去。”
他眼神过于灸烈,青树只能不断摇头,“不行,不行。”
“为什不行?”
“远东……你要这样,不会再理你。”她走开,去拿调色盘。
他静立在原地很久,终于走过去到她身边,“你放心,不会打扰到你。”那语气无比凄凉,他何曾这样说过话?青树手也有些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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