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又
呻吟声,不停。
手里细白双手不停纽绞,要挣脱,他放手,可是旦放手,她便下意识地想逃,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吧?这些年,她顺从她,依附他,可从来不会主动顺从,主动依附,他稍微松松手,她便会退缩,然后转身不知看向何处,平日如此,房事也是如此。
所以,他只有强硬地给予,总想对她好,也让她知道他对她好,他不知怎去疼爱她才能让她感觉自己正被疼着,正被爱着。他……怎越来越觉得她美,空出手去拨开她纷乱发,发下那张隐忍着意昧不明脸,说实话,和五年前那青涩女孩并未有什太大不同,他深深地看,非倾国倾城颜色,却是自己只想捧在手心人。
身子被翻过去,是婉转驯然曲线,然后被重新进入,双腕按压在床第间,头好昏,蹭在雪白被面上,摇摆不定。
尽量宠着吧,他别无它法。
字纯属恶搞,以慰某亲。正经床戏马上就要来啦,不过饼干不会写得太嚣张,都老夫老妻还。老是这样下子那人家伟哥都卖不动。)
她仍缩在他怀里抖好阵子,“又不像你们男火性大……”
“那借点火给你?”
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树不理他,头却被抬起,看他渐渐放大脸,覆住自己。
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树有些喘不过气,手抵着他两肩,在唇舌缠吮间模糊低语,“……轻点……”
结束后青树身粘腻,他也是,身上哪有力气,被抱着去浴室冲淋,全靠在他身上,晚上沾酒气也早挥发得干二净,青树渐渐耳清目明,看他侍候着自己,冲完澡,用大浴巾裹住,还是抱着回去。
“自己走吧……”房间不大,说话间她已被抱到床上,扯着浴巾,很紧,时没扯开,“拿当小孩。”裹成这样。
他嗯声,“可不是小孩,大小,两个宝贝蛋。”
说起这小,两人都赶紧回到主卧。
宁远澜正坐在地板上傻愣愣地到处张望呢,见门打开,睁眼就不见爸爸妈妈突然神奇般地出现,突然间张圆嘴巴哭起来。
手往她下面伸去,揉着,抽弄着,直到她润泽,青树直贴在他颈边低低喘息,直到他把自己送进去,忍不住咽声求饶,“轻点啊,老是这样……”
“乖,还疼?”他放缓动作,他也不知道怎回事,按说她都跟他好几年,可是做爱老有些受不住,也知道自己确实有些粗野,可还没到那种人见人怕程度,自己和她起时是顾着她,想让她和自己起快乐,起堕入那些迷乱感官司世界,也不是没有高潮,相反她经常在自己身下颤抖得神志不清,可不管怎调整节奏,她老说疼,说不舒服。
头深埋进柔软白枕里,黑发惊心动魄地散枕,他低头去亲,去啃,还要她回应,要两人津液交缠,要她离不他。
青树眉仍是紧,他不断进出冲撞让她酥麻和疼痛,可是她说不清痛在哪,酥在哪,也许是两人交合处,可是为什四肢百骸都充斥着难言*靡和凄楚。
那种快跌下深渊感觉又要来,她浑身抖起来,他仍强硬地撞着她,在她上方,俯视,双手被压在枕边,她动不,被他钉在个叫“欲”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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