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什缓啊,过这村可就没这店,毕业到现在这段时间可直在申请。”
“那就得呗,瞎舍不得什。”
“唉——”宋桐语长叹。
看她这样倒像真有点什事似,青树正要问,服务生过来点单,随便要点东西,转头看见宋桐语双目楚楚地看着自己,“怎……不会是舍不得吧?”
“切,你有那大魅力吗……是舍不得那刚刚小起步事业,你又不是不知道,开始受老板多少气才走到今天。”
“坏?哪坏?对你不好吗?嗯?还不够疼你吗?你说,还要怎疼你才说是好人?”说着说着就把人往怀里搂,嘴也堵上来,青树红着脸挣下没出来,哎,说什呀,他最近怎老说这些让人脸红话。
“亲亲!”
青树和宁连城赶紧分开,低头看,女儿站在腿边仰着小脸本正经地抒发观后感,“爸爸妈妈亲亲,远澜也要,远澜也要,妈妈抱,妈妈抱!”
青树拿走她手上杯子走到水池边,让宁连城个人应付吧,谁让他老是不注意。
两天后公公婆婆他们都回来,宁远澜有人抢着带,青树落个大轻松,正好宋桐语打电话找她,想想之前宁连城反应,事情大概是有点谱,赴约之前还是打个电话给他,他问约在哪儿,青树说,他说手里事忙完要是有空就过去。
术打交道,相对来说简单多,同学还不都那样,个个都工作,谁不是点点成长起来啊,你看桐语,人今年都买车。”
他笑,“那周末陪你去看车,你不是不要吗,现在看人家有车又眼红。”
她气得不想说话。
“好啦——等有空们起见见宋桐语,看看究竟是什情况。”
咦?他这是……同意啦?
“都过来还想什想,”青树推推她,“现在老板不也受你不少气吗?当不知道呢?”
宋桐语懒腰刚伸到半,慢慢停下来,叹口气,“受再多气又有什用呢,”低着头,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爱情经不起时间,爱情经不起海洋,爱情经不起……操,爱情真他妈脆弱!”
青树见她那样倒真是心事重
其实……唉,起问问桐语情况也好,他看事精准见解独道,有他意见参考着,自己做得成或做不成,应该没什差错。
还没进屋在外面走道上就看见宋桐语正靠窗坐着,支着头眯着眼懒懒地晒太阳,青树敲敲窗笑下,走进屋里,绕到宋桐语坐着桌前,见她眼下发青,脸困意。
“昨晚没睡好吗?”
宋桐语摇摇头,叹口气,“想到要走也怪没劲。”
“又不是不回来……这舍不得,那就再缓两年?”
“别气啦,本来长得就般,这气可真难看。”
他可真损,可青树怎也气不起来,就是在嘴上逞逞能,“你上次还说好看,你这人怎这样。”
捏她脸,“说你傻还真傻,男人在床上话能信吗?嗯?你这样怎放心让你出去?嗯?你这样就是让人骗知道不?”
青树呸他声,“又不跟他们上床,骗不,你以为谁都像你那坏啊?”
宁连城早被她话给震住,什叫“不跟他们上床”?这丫头,怎什话都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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