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夜风中模模糊糊话语,突然变得十分清晰,宁连城说,他爱白青树。
青树流着泪,软软地呻吟,把自己打开,再打开,任他予取予夺。
半夜忽然惊醒,睁眼后却不记得梦到什,总之心里空落落,努力再睡却是怎也睡不着,青树翻个身,怔怔地看着窗外黑漆漆夜色。
不知过多久,背后人似乎醒,大概有些口渴吧,起身倒杯水喝下,他不知道她已经醒来很久,仍旧轻手轻脚地上床,把被子往她光裸肩上拖拖,又捞到自己怀里,脸在她颈肩处蹭两下,贴着重新睡下。
耳窝热热,都是他吐纳间气息,这个人睡觉习惯还是不错,顶多在沉睡时呼吸声重点,这多年来倒没听到他有什扰人打呼噜声。
青树伸手环抱着他腰,其实他身体也很凉,大概被冷风吹很久,青树脸贴在他冰冰凉胸膛上,“进去吧,别冻着。”
他却动也不动,只是紧拥着她,轻轻地说,“你知道吗?有时候觉得很累。”
她什也没说,任他抱着。
他轻轻地笑下,似苦似甜,似悲切似满足,“可是心甘情愿。青树……白青树,你懂吗?你——懂心甘情愿吗?”
“……”
有点不对劲。”
“哦?他怎?”
“不知道。”
“你们不是直都有联系吗?怎,他没告诉你?”
他语调很正常,可青树突然就抬起头来,看他眼,“是,们是有联系,可他从来都是很正常,”拿起衣物站起来去卫生间,中途又停下来,“至于他是否真有什事情,想你妹妹应该是最清楚人,麻烦你转告她,并不想接到她电话,请她以后不要再打过来。”说完直接进去。
人生真是无
青树刚开口,便被他手指挡住,“嘘……别说,”他抬起她下巴,低头吻下去,在她嘴里,她唇舌间,说下模模糊糊三个字,潮湿而隐晦地辗转进她心里。
她是听见,还是没听见,或者他根本就没说,只是她恍恍惚惚间幻觉?她想问个清楚,张口却被他占得更深。
夜风还在吹,两个冰冷人跌跌撞撞进卧室大床上,衣服还没脱下,就被粗,bao地进入,青树隐忍着酥痛,被他压进柔软床铺里,双臂缠上他宽阔背,他名字不断地从她口中逸出来,他进犯逼得她不断地喊,连城!连城!哦,连城——
爱你,他全身冰凉地说,爱你。
你懂心甘情愿吗?你懂吗?你懂吗?
把水温调得很热,水量加大,花洒里水花霹头盖脸地倾下,青树仰着头被水淋很久很久,直到灼痛皮肤渐渐习惯这样热度,才轻轻叹口气。
出来时他并不在床上,阳台边白色窗帘被夜风吹得起起伏伏,隐约有个人站在阳台上。
她走过去。
宁连城正端着杯酒,背影挺拔却很箫瑟,箫瑟——青树不知怎就想到这个词,心里面突然就涩起来,彼时阵冷风突然窜进全身,她打个颤,紧紧睡衣,走到他背后,“怎个人在这里喝酒?今晚有点凉。”
他回头,见她目光楚楚,双手紧着睡衣前襟,有些弱不禁风,心里就软,把杯中酒饮而尽,顺手放下,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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