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树对自己房间隔音并没有太多信心,只敢隐忍着呜咽,细白十指紧抓不住他贲起肌肉,次次在上面划着抠着,他被她挠得兴致越来越高,手下也失轻重,身下人被揉掐吸吮得淤红点点,双乳和腰腹间尽是抓痕和咬痕,腿间被进占之处早被□得肿痛粘腻,偏偏她不敢发出声音,不管他怎折腾都逆来受着,柔忍呻吟。
最后他终于尽兴,体内液体尽数射进她子宫,青树最气恼他这个,前阵子他似乎又存要孩子心思,做爱时又开始断断续续地不戴套子,有先前经验,青树不难猜出他在想些什,之前她意外怀远澜,后来仔细想想,其实是不意外,他若想做件事,就定要做到,他若不想做件事,那不管怎样也是注意着,两人刚结婚时他对她欲望特别强烈,总想要她,可是不管多迫切他都要做好预防措施,因为她不过大二,委身于他也不尽甘心情愿,如果那时有孩子,对她打击其实是毁灭性,所以刚结婚那两年,其实两人做爱频率是很高,可在他保护下她直很安全,可能他也考虑过那时她年岁倘小,身体也没有成熟到足以孕育他孩子程度……总之,这个人做什反常事情,定是有缘由,做爱事,决不可能因为情急或忘记等原因而不顾保险措施。
“连城,下次别这样……”她被他抱卧在腿上,自己没有力气,只能窝在他怀里任他擦拭着腿间狼藉,性爱余韵缓缓退却,青树渐觉得腿间酸麻热痛,那些红肿他自然看得见摸得着,心里也怜惜着,亲亲她嘴,“乖,弄疼你,”再亲亲,“小乖,们再生个孩子吧,远澜个人太寂寞,”又想到什,继续自说自话,“算,还是不要。”
她倒有些好奇,“为什?”
他用手抚着她腹部,“舍不得你受苦。”那里有生远澜时留下道细长疤痕,缝线医师手艺很好,加上青树产后被护理得无微不至,婆婆又常带她去做身体保养,那痕迹如果不仔细看其实是看不出来。
怪不得他有时候带套子有时不套,原来还有这种反复心思,“那你又……”他知道她说什,只好亲亲她,“既怕你受苦,又想你给多生几个孩子,陪陪远澜,也不知道该怎办——算,还是不要生,以后注意点。”
说完他翻身下床,抱起她去浴室冲洗,青树靠着他站在蒸腾热水下,叹口气,道,“再过两年好吗?……真有点怕……”她想起生远澜时痛楚,历历在目——他那时还不在身边。
他知道她是真怕,大概是被首次生产经历吓着,心里只有疼惜,万事都想允着她,她想怎样便怎样吧。她刀口换药时自己曾亲眼见过,这世上任何人,如果曾这样给她刀,他怕是要杀尽他全家,偏偏这个人是他女儿,是他和她交融后结晶,他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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