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树照常懒懒应着,他声音与其说是和她聊天,倒不如说是催眠,基本话没到半就昏睡进他又低又轻声音里。
夜里却做梦,乱七八糟,有事情似乎曾经发生,有却未曾有过丝毫印象,无数人影和事情纷至沓来,青树被阵摇晃惊醒,急急地喘气,宁连城半起身,抚着她汗湿额,“作恶梦?”
青树想回忆下梦内容,竟然想不起丝毫,只是心房突突突地颤动,十分难受。
“要不要喝水?”他问她。
青树嗯声,他下床去倒水,青树就着他手饮而尽,气息和心跳才略略稳些,宁连城看她重新躺进自己怀里,眉却直舒展不开,刚刚她又哭又闹地推他,哭腔喊着,“你走开!,你走开!你走开——”
她好或不好,有时天几封,有时很多天才发封,青树看小半,纪远东语气,像久未谋面老友,她心情因他讲事情而轻松或忧愁,从他叙述里,青树渐渐熟悉不在身边他切。
后来宁连城回来,见她不在卧室,到处找,青树听见动静,便应声,他走到露台,见她正合上手提,“怎这晚还玩电脑?等吗?”
青树把电脑放到卧室里沙发上,转身却被他围住,满嘴酒气就要往她嘴里送,青树躲半天仍被逮住,酒精味填满嘴。
待被放开,自己似乎也醺着,那酒气已分不清是他还是她,他舔着她唇,下下,又吞进自己嘴里吮吸,青树渐软,只攀着他,双手环在他颈后低低地哼着,穿在身上衣服本是睡袍,很轻易地便被扒下,他把她压在尾榻上亲着揉着,下身早硬,伸手欲扯她内裤,青树不让,“去洗澡……臭死。”
他想来硬,青树只伸手缓缓扯着他领带,亲亲他下巴,软软说句——“去洗澡啦……”他便跟着软,去浴室,再出来时她已上床,安安静静蜷在床边,他上床,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吻着。
她……究竟梦见什?
这些话,他不是第次听。
第二日他去上班,她送女儿上学,回来后整理下屋
青树本在想事情,也被他很快撩起来,脑子里乱七八糟想法被身上人弄得干二净,两人没有过多废话,直奔主题,在昏暗中沉默而热烈地做爱,腿间濡湿□声时而沉重时而激烈,肢体交缠成结,似乎再也无法分开。
他射出后瘫在她身上,身子沉沉地压住她,青树抬起手摸上他背,轻轻抚慰,她知道他喜欢这样,每次她这样他就舒服得直叹气。
双手摩挲着,从颈肩到腰部,再到到臀,再往下,她就不肯。
他笑着,翻身,拿着床头纸巾擦两人腿间液体,刚刚做得太激烈,套子竟然坏,他□从她体内流出来,想起她和他之前商量过关于孩子事,怕她又和自己闹,便装着切正常地继续擦拭着……反正她被自己弄成那样软趴趴样子,什都看不见,再说,也没那准事不是吗?
这场性事下来,青树哪还有精力胡思乱想,整个人昏昏欲睡,窝在宁连城怀里,他和她低声轻聊,近年倒常这样,也没什重要内容,不过些日常琐事,问她白天做些什,远澜有没有闹人,最近想不想出去玩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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