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睡得深沉,薄薄被子滑在腰上,露出上身宽阔肩背,天气已有些凉,屋里也没开暖气,他就这睡着也不觉得冷。
青树走过去把被子往上拉拉,突然腰上被抱,她“哎呀”声轻叫,下子跌趴在他身上,宁连城脸埋在枕上,低低笑声隐约传出来,青树捶他下,“差点吓着!”
他不说话,笑声渐悄,双臂却越收越紧,脸也慢慢蹭过去,抵在青树腹间,缓慢而温存地厮摩,像个寻求母亲温热气息孩子,男人有时候是这样,再强硬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也愿意偶尔温顺下,姑且……也能称作“撒娇”?
青树第反应便是去摸他额头,体温是正常,他每次生病便会这样,爱腻着她,睡着时喜欢往她怀里钻,而非平日里大男子气概十足地揽着她,青树起初十分不习惯这样示弱他,后来生活久,也稍稍摸清楚男人这点心理——约摸是找个依赖,找个避风港湾心理吧,不过,她……能成为他依靠?也许是自己托大。
这怔怔地想着,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重新睡着,青树轻轻推下他肩膀,没动,只好伸手从背后拿下他手,他不安稳地嗯声,似又要醒来,青树蹲下来,侧着脸,轻轻吻下他眉心,下唇触到他鼻梁,竟忍不住路轻轻地吻下去,从前未曾注意,只知道他鼻子又高又挺,没想到也没有看起来那硬,嘴唇很软,下巴不再丝不苟地紧绷着,其实他面部轮阔十分清爽,言情点地说,应该是“俊朗”,只是他平素为人太过强硬,大家反而忽略他相貌,就拿她自己来说,自己初次直视他眼睛时,也被那对单眼皮里寒气冻得汗毛直立……青树抬头,见他唇角含笑,面容渐渐安详,轻声说,“再睡睡,过会儿叫你。”
他若有若无应声。
青树轻轻带上门,走到女儿房间,宁远澜睡得正HIGH,只腿搁在外面,小肚皮也露出来,青树给她盖好,走出去。
天色尚早,整个宅院安安静静,只有厨房和屋外花园有隐约声响,青树走到外面,家里园丁正轻手轻脚地给花草洒水,青树道声早,绕过湿漉漉青石小径,路缓行,早晨空气带着薄薄凉意,却十分清新,青树深深地呼吸,那份清凉直贯胸臆,舒服极度,她回头看看,宁家大屋渐隐于枝梢林叶间,这片地是宁家祖传基业,占地极广,经过数代整治和管理,整片景观极尽奇巧,人工痕迹却不明显,有真正大家底蕴,似乎每棵树,每堆花,每片密林草地,都有自己历史和故事。青树不太喜欢呆在屋内,平日里常夹着画板到这些人烟稀灭地方,找个角落,坐便是天。
穿过片林地,便有水气轻拂脸上,眼前是片浩大湖泊,远处帆影点点,湖面上有晨起白鸟展开双翅三三两两掠过,湖那边青山如黛,在晨雾中飘渺沉静,偶有鸟儿鸣叫声隐约传来,不知是来自湖面还是山间……切都是宁静祥和,她记得宁连城第次带她过来时候,她那时心情很不好,可看这片风光也不由得呆,她静立半晌,似是自言自语,“好安静……怎这安静……”她自小便生活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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