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树手与他交握,轻轻点头,“两个多月。”
他太意外,太高兴,没办法讲出连串语句,只结结巴巴地重复,“两……两个多……月?”
青树笑,双手缠上他脖子,肯定地“嗯!”声。
接下来事情须得从长计议,宁连城这边自然喜不自胜,第二天清早,他甚至等不及在餐桌上宣布这个消息,便急匆匆地告诉父母。青树那时候还在睡呢,醒后看看床头钟,已经很晚,大概是他关闹铃……她每天也就是接送女儿上学这点事,现在都这时候,孩子应该早被送走,她索性在床上赖会儿。
想到肚子里小东西,她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去轻抚,想到他昨天
竟像……刚刚开始热恋样子。
其实青树又何尝不是?他们两个人,纠纠缠缠这些年,程序完全颠倒,可也有别样滋味,谁能说好或是不好?
接下来日子竟真像热恋中男女样刻也不愿分离,不见就开始想,见到就要粘在起,晚上在起时候更添契合与迷醉,霸道他多些温柔,别扭她开始柔顺,多回应和奉献男女情事渐让两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只是现实中仍有些事不尽如人意,阮连澄仍住在医院,昏睡多,清醒少,醒来后不是流泪就是发呆,公婆日日去医院照看,时间长,两个老人也憔悴下来。宁连城和妹妹关系向亲厚,见她这样不免心疼,纪远东仍然没有下落,不管他动用多少力量,不管青树发多少封邮件给他,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
青树不愿他仍为自己和妹妹关系头疼,便默不作声地也承担些照料阮连澄事,其实日常照料已有专人打理,青树和其他亲友也不过是在那里陪着她,偶尔说几句话,无关痛痒,她和阮连澄两人都像忘曾经不愉快,像两个陌生人样,小心翼翼地维系着彼此间少得可怜话题。
坦白说,青树心里是不太乐意,可是为他,她愿意在每天进医院大门之前深吸口气,暗暗在底给自己加个油。
大概家人关爱真渐渐抚平阮连澄伤痛,住个多月院以后,她精神渐渐好,身体也在复原中,家里正准备把她接回去照料,这时候青树发现自己好像怀孕,有点不太确定,便悄悄在医院查下,果然中奖,都两个多月,自己这阵子事情阵阵,例假没有正常到访竟然没有注意到。
晚上时候宁连城回得晚,洗漱上床后逗着她欲行不轨之事,青树话说得稍稍慢点就被他得逞,之前是不知道,所以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怀孕初期宝宝在妈妈肚子里其实是不稳定,想想还真有点后怕——想让他马上停下来,又觉得有些不太人道,想想之前似乎也没造成什影响,便准备由着他尽兴,只是自己心里有牵绊,有意无意地总想保护宝宝,他有些察觉,释放以后便低下头去亲她,“怎今晚心不在焉?”
青树看着他,弱弱地笑下,手拖着他大手盖在腹部,轻轻地说,“怕伤着。”
电光火石间像是明白什,他立马顿住,然后是不敢置信,青树能感觉到他手在轻轻颤抖着,摸又摸,点力气都不敢用,“宝贝,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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