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说他偷你内裤,确实是他不对,但是们也要给他个改过自新机会,毕竟人不可能不犯错,你说对不对,舍友可能总是有些不满意小毛病,但是们可以磨合——”
眼看辅导员又要长篇大论,程铄听不下去,他第次打断辅导员话,“好老师,明白您意思,您不必再说,也不想因为事情耽误您太多时间。”
“但是原则问题不会让步,”程铄掷地有声,“您把这件事定性为室友玩笑,但是把他定性为强*未遂
他顿顿,又叹声,却是话锋转,开始苦口婆心地劝程铄,“只不过觉得啊,你们能上同个大学,分到同个宿舍,那都是来之不易缘分,大家同学场,如果遇到点小小摩擦就换宿舍,多伤和气啊。”
程铄心说,他能遇到蔺寒这个室友简直是倒八辈子大霉。
“当然,蔺寒肯定要为他行为承担后果,但是觉得,还不至于换宿舍。”
耐心地等辅导员说完,程铄开始反驳,“他偷内裤,这是他在录音里自己承认,他还说喜欢,后面打斗声音是他想强吻,所以已经不觉得这是‘点小小摩擦’,觉得这已经触及底线。”
以辅导员岁数,大概是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同性恋存在,就算知道,估计也不理解。
在录音。
程铄按下结束键,然后上传网盘,备份成功。
虽然直接和蔺寒对峙有些激进,但好在,他并非无所获。
很快,程铄从联系人列表里翻出辅导员账号,他随即给辅导员发消息:老师,请问您现在有空吗,想和您说些事。
在等辅导员回复时间里,他忍不住想,不止内裤,所有自己放在宿舍里东西——尤其是公共区域东西,比如牙刷牙膏——都有被蔺寒动过可能,思及此,程铄只觉得自己胃里翻江倒海.
“他说喜欢你,但是喜欢这个词是有很多种含义,就比如有喜欢作家,他应该就是和你开玩笑,不是你想那样,知道,男生之间嘛,可能有时候玩笑开得稍微过些,这点也会好好批评教育他。”
“不如这样吧,”辅导员说口干舌燥,便喝口玻璃杯里茶水,“哪天把他找来,让他当着你面给你解释清楚,再让他给你道个歉,你看行不行?”
谁知道那时候,蔺寒会不会跟着辅导员思路,改口说自己只是在开玩笑,让这事不之。
程铄忽然没耐心,不答反问道:“所以老师您觉得,应该继续和他住在个宿舍,是吗?”
辅导员怀着孺子可教也心情嗯声,“现在学校要求不能个人住个宿舍,哪怕交四个人宿舍费,新宿舍本来就不好找,而且你还要搬东西,非常麻烦。”
辅导员办公室。
长达四分二十三秒录音播放至最后秒,自动停止。
程铄将自己放在办公桌上手机收回,直视辅导员眼睛,态度坚决,“所以想换宿舍。”
辅导员是个五十多岁中年男人,头发有些花白,他先是叹口气,“你想换宿舍心情,也能理解。”
“偷窃行为确实是很恶劣,会另外单独找个时间,约蔺寒好好地谈谈,对他进行番思想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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