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是野猫抓。”
“那是什?”
陆淮骞微微笑,“是秘密。”
后来有客人续杯,赵铭才将猛男痛哭缘由抛之脑后。
他到底眼睛尖,没过多久,就注意到陆淮骞手背上抓痕,“老板,你手怎回事?”
陆淮骞看眼,随口答道:“被野猫挠。”
赵铭重复道:“野猫?”
“嗯,”陆淮骞说和真样,“遇到只无家可归小野猫,就好心收留他晚。”
骞用低沉醇厚英音,叹惋同情语气,“I'msorrytohearthat.Iknowhowyoufeel,dude.”
身材魁梧、胸肌发达客人闻言时没忍住,哇声低头捂脸抽泣,边说着“I'mfine”,边拿起赵铭递来鸡尾酒,幽怨离去。
赵铭头回见猛男痛哭,等客人走远,他才小声问陆淮骞,“他和你说什?”
陆淮骞面色复杂地摇头,“个很狗血、关于失恋故事。”
“什故事?”
这是猫留下抓痕?
赵铭左看看右看看,半信半疑,“这不太像啊。”
陆淮骞觉得还挺像,平时是只趾高气昂野猫,天然带几分攻击性,却在雷雨天气动也不动,声不吭地蜷缩在角落里。
赵铭突然想到什,“不是,陆老板,你被猫抓要赶紧打狂犬疫苗啊!”
“刚刚开玩笑呢。”
陆淮骞压低声音,将那长串英文概述成寥寥几句中文。
赵铭听完目瞪口呆,“哦,天哪。”
他愣在原地许久,直到陆淮骞在他眼前打个响指,“别想,干活。”
赵铭这才拿起雪克杯,心里却还在不自觉地回味这段跌宕起伏爱恨情仇。
那边陆淮骞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调酒中去,似乎是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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