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程铄似乎笑下,他晃晃手里酒杯,“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不觉得做朋友是很多故事开始吗?”
“可做不到随便给予信任,万信错人呢,所以把朋友这个词看得挺重,不会轻易赋予他人,”程铄稍加思索,“这想想,你好像是在大学时期交第个朋友。”
“原来如此,这让倍感荣幸。”陆淮骞点点头,静默几秒,又说,“程铄。”
“嗯?”
“那你说看看。”
“理解是,爱情始于次得天独厚冲动。”
陆淮骞微微弯下腰,看向程铄眼睛,“所以觉得回答并没有错,关于为什会给你免单这个问题。”
程铄与之对视秒,在对方乌黑、深不见底瞳孔里,他只看到自己倒影,然后他迅速移开视线,五指攥紧酒杯,又低头喝点鸡尾酒。
“陆淮骞,”程铄再次抬起头,却是下文不接上文地说,“们是朋友。”
陆淮骞闻言愣愣,而后哑然失笑,他好像知道程铄想表达什,不过他活到现在也不敢说自己看透爱情本质,到底是年少轻狂,说起话来肆无忌惮。
“对,你这杯酒多少钱?”又听程铄问道。
“不要钱,送你。”陆淮骞答。
“你这好心?”程铄挑眉。
陆淮骞笑笑,“因为这次得天独厚冲动。”
程铄:“哦。”
他低头抿口,苦涩漫过味蕾,不由得蹙蹙眉。
程铄不信邪,又抿上口,竟然真有在变甜,他举起酒杯上下左右打量,“怎做到?”
“在甜味鸡尾酒表面滴几滴苦味酒。”陆淮骞解释道,“密度低酒会飘在密度高酒上方,形成分层。”
程铄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觉得你这个人真很有意思。”
“哪里有意思?”
“Maybeeverything.”
“……谢谢,
陆淮骞反问道:“只是朋友?”
程铄也反问道:“不然呢?”
“好吧。”陆淮骞无奈地耸耸肩,“以为们早就是朋友,可能们对于朋友这个词定义不同。”
“也觉得,”程铄顿顿,又补充道,“毕竟不会和个刚见面人说,希望们成为朋友。”
陆淮骞扬起眉梢,“你在内涵?”
程铄怔愣瞬。
“艹。”然后他没忍住笑着骂出声,斜觑陆淮骞,“你知道在说什吗?”
于是陆淮骞回望,“当然知道。”
“你真很自信,”程铄说,“但想表达意思未必是你理解意思。”
“可觉得理解没错。”
他握住酒杯,仰头闷大口,飞碟杯里酒水下子少三分之,他将杯底啪地声敲在吧台上,忽而困意涌现,他觉得自己有些打不起精神,头晕晕乎,话不过大脑脱口而出,“觉得恋爱真没有意思。”
陆淮骞顺着程铄话,哄着说:“是挺没意思。”
程铄视线有些失焦,“果然只有自己才是最值得去爱,其他人都不配。”
陆淮骞在旁附和,“嗯,不配。”
程铄又攥紧酒杯,“不想再爱上任何人,觉得已经看透,爱情本质,可能就是场天时地利人和谎言,始于次得天独厚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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